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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遥才脱掉衣服冲洗了全身,正准备抹个沐浴露快速洗干净,严伦突然冲了过来把他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你干什么?”
不仅把他抱了出来,还搂着他开始舔。
粗粝的倒刺舔在他的肩头,蒲遥一瞬间头皮发麻。
“嗷嗷!”
不乖。
香香!
不乖的小猎物香喷喷的,想要把他浑身上下危险的水舔舐干净,让他变得干干爽爽的、健健康康的,但是任性的小猎物又开始反抗了。
小小的力气对他又踢又打,弄得他一点也不疼,但又怕他被自己锋利的指甲弄伤,只能紧紧的搂着他。
特别欣慰可爱的小猎物对他敢动手动脚,不再那么害怕他。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他希望香香的小猎物多打一下他,不疼,软乎乎的,像是在亲密的信任他一样。
但是现在不行。
水,很危险,会生病。
丧尸简单的脑子本能知道要避开水,水会滋生细菌,会让他发霉,会加速腐烂,是非生物厌恶之物。
他不希望蒲遥生病。
美丽的小猎物很脆弱,脆弱到一丁点伤害就能让他死去。
“你……别、别乱舔!”
蒲遥从镜子里能看见满脸通红的自己。
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一定会愤怒的抓起严伦暴打一顿,然后解救被禁锢的小美人。
严伦高高大大的,是人类的时候力气已经是非常的大,蒲遥在他手中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如今变成了丧尸力气更大了,他的双臂健硕有力,胸膛宽阔,手指修长,掌心也很大,轻而易举抓住了蒲遥的手腕,搂着他舔舐。
被禁锢的美人雪白莹润,皮肤如玉般剔透无暇,宝石般的眼睛水润微红,惊慌失措的呼救,低低的微,喘。
他的体型纤瘦,手腕和脚踝纤细漂亮,力气并不大,挣扎和反抗毫无用处,衣服被剥得精光,被男人禁锢在怀里痴迷的舔舐,像是在被……似的。
“滚呐、你滚!”
蒲遥简直要疯了,喊起来都带着一丝哭腔,“我不舒服、我难受,别舔这……”
昨天晚上穿着衣服被丧尸舔了一晚上,那感觉像是在刮痧,除了下颚和脸基本上其他地方的皮肤没有被接触,这会儿在洗澡,这头丧尸莫名其妙把他从花洒里抱了出来舔他。
他似乎学会了收敛倒刺,也会温柔的舔舐,这让蒲遥更难受了。
恐怖的失控感。
没有人性也不懂任何事情的丧尸,蒲遥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舔他,或许是对美味的食物的钟爱,可是现在蒲遥身子都软了。
如果被粗暴的对待刮个痧倒是没什么,但是现在很奇怪……
就算没谈过恋爱,也在高中的时候从一些不学好的男生的漫画里看到过视觉冲击很大的画面,锁骨下方鲜粉水润的小范围被反复的舔舐……也许他不该反应这么大,毕竟他是男孩子,男孩子怎么样都没关系。
可是好难受。
耳尖红得发烫,他实在是漂亮极了,鼻头和眼尾也是浅浅的红色,浑身湿漉漉的,像个被染湿的清纯处子,他的表情无措又不安,难受的神情竟然让他清纯漂亮的脸增添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涩气。
“快滚!
你滚!”
他呜咽着像是绝境中爆发的小兽,挣扎中伸出手狠狠打了他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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