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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说:不够,你还不能拥抱他。
于是她也不知如何是好,索性不去想,一面将他的头发理顺,一面低声道:&ldo;师父,那个天火……没伤着您吧?&rdo;虽说他看上去一切如常,但天罚这等东西岂能真当做被蚂蚁咬一口?他身体又不好,指不定受了什么内伤没让她看见的。
芳准的声音听起来很慵懒,心不在焉的:&ldo;没有伤着。
当初成仙脱胎换骨之际,天雷劈了七七四十九道,为师照样下山喝酒,这点天火算得了什么?&rdo;胡砂笑了笑,将梳好的长发拨去一边。
过了一会儿,又轻道:&ldo;师父,下次再有什么惩罚是给弟子的,求求您别代替弟子了。
弟子实在承受不起。
&rdo;芳准奇道:&ldo;为师替你受罚,你承受不起,难不成你就能承受天火烧你、天雷劈你?你要为师看着自己的弟子变成肉泥?&rdo;胡砂摇了摇头:&ldo;不管是变成肉泥,还是粉身碎骨,倘若那是我应当得的,都没有理由让您为我承担。
我宁可变成肉泥,也不要看师父受伤……师父,求您答应弟子吧,好不好?&rdo;芳准破天荒第一次感到茫然,不明白她明明脆弱得像只蚂蚁,为什么却总要逞强出来作对。
忍不住回头看看她,只觉她双颊嫣红,像刚上过色的桃花,两只眼睛几乎要滴出水来,又无奈,又哀求,又温柔地看着自己。
这种眼神令他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就要答应她,无论她求他什么。
最后,到底还是定了定神,笑答:&ldo;好,水琉琴要五年才能修好,这五年你跟着为师好生修行,倘若为师满意了,便答应你;若不能,为师定要重重罚你。
&rdo;胡砂心中一喜,脸上顿时笑开了,像一朵花突然绽放似的。
她说:&ldo;我一定努力!
绝不叫师父失望。
&rdo;芳准抬手,像是要摸摸她脸蛋似的,不知为何,没能像以前一样心无旁骛地摸下去,只听她又怯生生地问道:&ldo;可如果真让师父失望了,您要怎么罚我?&rdo;怎么罚她?芳准又有那么点茫然,望着她漆黑如墨的眼睛,顿了很久,才低声道:&ldo;罚你……罚你不得开坛授业,只能做个小弟子。
&rdo;话未说完,就见她又皱着鼻子笑了,露出一排细细的银牙,说道:&ldo;我才不要开坛授业,能做师父的弟子,我便心满意足了。
&rdo;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回答让人心头一喜,芳准飞快地将那丝喜悦扑灭,他还是那个他,风轻云淡,没心没肺。
他自己把剩下的头发胡乱一扭,用簪子卡了起来,像是要离她远一些似的,不落痕迹地起身拍拍沙子,回头笑道:&ldo;好了,天色不早,赶紧回去吧,否则语幽又要叫得人头疼了。
&rdo;胡砂心中愉快,半点也没发现他有什么异状,自己把头上身上的沙子也拍拍,一只手抱着水琉琴,一只手本能地抱住他的胳膊‐因为以前他腾云都是让她拉着胳膊的。
一拉之下,却发现他的胳膊微微颤了颤,胡砂不由愣了一下,却见芳准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另一只胳膊伸过来抓住她的背心,道:&ldo;走吧。
&rdo;胡砂急忙拽住那只胳膊,飞快地把袖子往上一捋,这才发觉他的一条胳膊被烧得焦黑,连着手指、手掌,动也不能动。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魂飞魄散地丢开手,颤声道:&ldo;师父!
您的胳膊……&rdo;芳准慢慢将袖子放下,轻松地笑道:&ldo;无妨,小伤而已,过几天就痊愈了。
&rdo;胡砂怎可能相信,她夺手还要去看,可是两只手伸出去,却又不敢碰,只能颤抖着又缩回来,大颗大颗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掉了下来。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只有他焦黑的胳膊在眼前来回晃。
天火降临,他怎可能毫发无伤?怪不得……怪不得在潮水汹涌的时候,他只用一只手拉着她;怪不得他这只手总是藏在袖子里不出来;怪不得她一碰之下,他要发抖。
芳准叹道:&ldo;好了,你总哭得为师心里惊悚得很,明明好端端站在面前,不知道的人看你这样,还以为我被大卸八块了呢!
快止住,从聚窟洲到长洲,距离可不近。
&rdo;胡砂哽咽了几声,突然张开双手紧紧将他抱住,脸埋在他胸口,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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