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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然的刺痛,钟聿扣住怀初后颈,深深吻了上去。
我欠你。
怎么都还不清了。
所以,我发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不会再有犹豫。
钟聿虽然失控,但潜意识里对怀初依然充满保护,伤口没有裂开,只是有些地方掉了痂,渗出了点血丝。
除了一开始的撞痛,现在只剩下钟聿指腹擦过时的温凉粗糙感。
怀初还在哭,不过没有在楼下时那么得不管不顾,多了些忐忑和越来越多的委屈。
就连钟聿问疼不疼,也没回过神想起来怎么回答。
钟聿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怀初后颈,俯身吻上渗血的伤口,轻轻舔舐。
怀初没有料到,抖了抖,肩胛骨紧张地缩了缩,埋在温软被子里,磕磕巴巴地闷声,带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撒娇和埋怨,“你、你干嘛……”
新长出来的肌肤敏感到极致,他甚至能感受到钟聿烫而缓的呼吸,还有扣着他腰的手掌,明明没有用力,但让他怎么都挣脱不了。
突然,钟聿往下轻咬怀初腰侧,他知道怀初怕痒。
果然,怀初抽筋似的蹬了下腿,悄悄“嗯”
了声,整个人开始泛红,钟聿很满意,被他吓走的情欲这一下来势汹汹。
oga的信息素开始铺天盖地地包裹alpha。
无声的浪潮,一下一下地撞击沉稳坚定的礁岸,每一下都有着将磐石彻底击碎的决心,可不知为什么,扑涌到跟前,又全软成一滩翻着细腻柔软白沫的潮水,眼巴巴抬头瞧着看上去无动于衷的礁石。
潮水不知道,礁石的内心早就粉身碎骨了。
钟聿吻得很耐心,势必要挑起怀初的情欲。
吻越往下,吻得越用力。
吻过臀尖的时候,怀初浑身颤抖,白水一样的信息素变得浓稠,钟聿抬头深吸一口,后颈蠢蠢欲动,标记的欲望使他紧盯着怀初的腺体,就像对待捕狩的猎物。
倾身覆盖怀初,一手伸到怀初前面,稍稍用力握住,低头咬着怀初发烫的耳,低笑,“这么敏感”
。
经过之前的插曲,怀初嘴犟的功夫有长进,硬是撑着不叫人,头埋在被窝里死死咬着唇喘气,呼吸急剧,濒临高潮,没办法,手伸前去扯钟聿。
扯不动。
头晕脑涨的感觉又来了,怀初手脚并用,“你走开!”
翻身就要踹人,可惜力量的对比实在明显,钟聿跪在怀初两腿间,仰头克制片刻,单手向下扣压怀初后颈,一手给自己解开上衣,然后是裤子。
听到皮带松扣的声音,怀初急了,倔得赌气,“我不要了!
我不要!
你走开——”
钟聿俯视徒劳挣扎的怀初,没有说话。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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