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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交往中,钟意仍然很主动,接吻或者拥抱都很热情,时常勾得牧鸿舟火起,好几次要把她往别的地方拖,她却摇摇手指,“再等等。”
笑得清纯又恶劣,明明她才是那个纵火犯。
名震一时的新晋小校草被钟意摘走,捏在掌心把玩,她看起来对一切都游刃有余,可毕竟也是读高三的人,可以用来任性的时间相当有限,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点给小男友,剩下的都要用来学习。
她的润唇膏由玫瑰味变成樱桃味,校服里的高领毛衣变成露脐吊带,牧鸿舟在她雪白的颈间尝到了夏天的味道。
巷子一侧的墙上爬满了爬山虎,外面是高低起伏的树林,只有太阳能偶然窥见树荫里缠晃的身影,谁也不知道他们几乎每天都躲在树后接吻。
这里环境得天独厚。
钟意气喘连连地挂在牧鸿舟身上,脸颊酡红,声音湿润地背诵今晚要抽考地古诗词,“夜深忽梦少年事,少年事下一句是什么?”
“梦啼妆泪红阑干。”
牧鸿舟在她耳尖上轻啮一口,惩罚她的不认真,接吻的时候偷偷背诗。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她又连起来背了一遍。
少女嗓音娇软,倒真像是那珠落玉盘,唯独心里冰涩泉凝,她想琵琶女一定回忆起少女时代的一段往事,这段往事或许围绕一个少年郎展开,很鲜艳很动听,只是人走茶凉,童话照不进现实。
琵琶女在江畔低头,看见江水里映照出老而旧的自己,失了颜色哑了嗓子,被岁月打磨得血肉模糊,再也找不到昔日的少年爱人。
她曾经那样明媚,金钿红绡不及她眼波流光,但那是个容不下真情的地方,很多人喜欢她,没有人肯爱她。
视线回转到眼前少年的脸庞,清凌凌的五官,沉稳的气质已经开始凸显,钟意和他谈起关于大人的事,“我想你打算考哪所大学?”
牧鸿舟望向她时专注的眼神像蕴着光。
他先不答,“你呢?”
“我啊,”
她眼睛转了转,“s大吧。”
他像是顿时忪了口气,眉眼弯下来一点,“我也是。”
钟意被他的笑晃了眼,什么琵琶行白居易春江花月夜,通通扔到脑后,踮起脚扯着他的衣领子亲。
又是亲,热恋中的少男少女好像永远亲不完,永远亲不够。
摸到他书包侧边袋子里露出来的一小截白色边角,钟意把它拽出来,一个信封,封口处贴着一个粉色的爱心。
牧鸿舟也有些懵,她挑眉,“不介意我看看吧?”
说着一边打开了信封。
很普通的一封情书,一看就出自纯情小女生之手,连名字都没敢写。
钟意把那张精致的信笺纸展开抻平,对着光仔细地看,“你班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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