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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几个人把她围在中央。
叶惊玄冷冷地看着那个蟑头鼠目地人。
只见他走上来开口道:“跑。
我倒想看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大晚上地在外头晃。
想来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不如乖乖跟爷回去。
爷一定好好善待你。”
叶惊玄不由得望天,今天到底什么日子,感情失意、生活失意,难不成还要失个身……
那人见叶惊玄抬头望着天,还以为她就这么认命了,于是走上来笑嘻嘻地要拉叶惊玄,叶惊玄下意识地一让,怒目瞪道:“你若动我一下,我拿你全族的命来偿。”
“哟,还真是个辣主儿,爷呀……还就好这口了,眼睛再睁大点使劲瞪,爷就喜欢这劲儿……”
那人地手挑起一缕丝,贴近了嗅,似乎有无限芬芳一般,做出一股很享受的表情。
远远地忽然有火把邻近,叶惊玄也不管是谁,瞅准了几个人地空隙,一下子就钻了出去,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就又被逮住了。
那边的人可能是看到了这边的状况,连忙过来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好大的胆子,不知道前面就是永徽王府吗,要是惊了王爷,
个脑袋来赔?”
叶惊玄茫然无助时正好听到永徽王府四字,刚想说话却被人给捂住了嘴:“官爷,我们可不敢打扰王爷歇息,只是家里的婆娘闹事,非在街上疯不可,这拽也拽不住,真是让官爷见笑了。”
叶惊玄听了这话,猛地一脚跺在身后的人身上,那人啊的一声,叶惊玄就冲到了人群前面,一只手却又被拽住了。
永徽王府的侍卫大都认识叶惊玄,远远一看冷汗都吓出来了,只见那侍卫赶忙过来盯着打头的那人道:“你说这是夫人?”
“是啊,我这婆娘不听话,就是喜欢四下乱闹,让官爷见笑了。
”
侍卫猛地冷喝一声:“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那人连忙问道:“官爷,您看这是为哪般啊?”
侍卫冷笑:“为哪般?你可知道她是谁,你夫人,我看你去衙门里好好醒醒梦。”
那人看了一眼叶惊玄,心里咯噔一下:“爷,这可确实是草民的婆娘,您若不信,他们都可以做证。”
后面的人应成一堆,侍卫却不管他们,只管上前把叶惊玄请了过来,恭敬地问道:“叶小姐,您可还安好,这已近半夜了,叶小姐怎的还在外面,九爷怎么没陪同小姐一块儿出来。”
叶惊玄这会儿又愣神儿想起了顾至臻,硬是没挤出一个字来,只是悠悠地望着一句话不说。
侍卫见叶惊玄这样儿,心里更是打起了小鼓,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出什么事了,也不敢乱问,只好硬着头皮让去请顾重楼,往常里叶惊玄在府里,那是和王爷平起平坐着,侍卫可不敢怠慢。
顾重楼正好还在书房,一听哪里还坐得住,让侍卫在头前领着路出了王府,远远地就看见叶惊玄被王府的几名侍卫护在身后,余下的侍卫则围住几个人。
顾重楼走到侍卫后头,一看叶惊玄站在那儿,连平日里惯有的见礼问好都没有,一双眼睛也空洞地落在前方,心里也是被吓了一跳:“叶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遇上什么事了就跟我说,有我替你做主呢。”
顾重楼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关心,一双温暖的眸子清澈干净地看着叶惊玄,叶惊玄眼珠子四处游晃一圈,终于对上了顾重楼的眼睛,那眼睛里有着雨后晴空一般的澄澈色彩。
叶惊玄莫名的一阵心酸,想起了顾至臻的眼睛,那双永远温淡她却没能看透过。
眼睛瞬间像是让酸风吹了一般,神色求变,眼泪却沿着脸颊就这么落了下来。
这不哭还好,一掉泪真让顾重楼慌了手脚:“叶姑娘,这究竟出了什么事了,九弟也不在,我让人去请九弟来,你看好不好?”
叶惊玄听了一个劲儿的摇头,这一摇头让顾重楼犯了难,问话也不答,还啪嗒啪嗒往下落泪。
顾重楼只好看着侍卫围着的那几个已经傻了眼的人,冷冷地转身,沉沉地问了一句:“说,你们究竟做了什么,竟然闹事都闹到本王府门前了。”
那些人一听是徽城的永徽王,吓得直接就跪在了地上:“王爷,小的们什么也没做,只是看见这位姑娘独自一人,便……”
“便什么…重楼不轻不重地嗯一声,把场中的跪着的人吓了个结实。
这时候侍卫凑了过来,把他们看到的说给顾重楼听,顾重楼听得直皱眉:“好大胆子,光……”
本想说光天化日之下,莫名地抬头望了眼天空,又改了口:“来啊,抓起来,扔到衙门里去,让知府好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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