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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星岛可是该找你们生生事了!”
陈钰清听完他这番话,才严肃地说道:“元恒不得无礼。”
元恒衣袖一挥,重重地哼了一声。
傅溶玉却淡淡一笑,“元长老未免太急了一些,溶玉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柳逢长老在椅子上写了两横,倒也有点像‘无方’的‘无’字。
当然,敌人想要借此栽赃,也是太容易不过。”
元恒讥笑道:“两横就是无?那你怎么不说是我元恒的元字!”
舒欢眼神气势尽显,冷冷道:“画的两横确实不能说明什么,但无方的高深功法,却不是人人都会的。
据我所知,这一法门,也就你们几大长老,还有晏采仙君会吧?”
一直没出过声的小徒弟,听到舒欢将火烧到仙君那里去了,当即不满地出声:“你竟敢诽谤仙君!”
舒欢眉毛一挑,有些诧异,目光扫过陈钰清和元恒,似是在说,你们无方的弟子都这么大胆而无礼么?陈钰清躬身说道:“小徒不知礼数,我向舒宗主道歉。
只是舒宗主刚才的话确实不合适。
你也清楚,仙君已失去踪迹许久,我们寻他多日而不得。
你若要将这件事和仙君扯上关系,未免也太勉强了些。”
舒欢似笑非笑:“人人都知仙君有大德,我怎么会妄加揣测呢?随口说说罢了。”
元恒瞪着她:“你们若想挑事,联系诸星岛找上我们无方便可,我们随时欢迎。
告辞!”
陈钰清也微微颔首,三人便一齐离开了房间。
一直蹲着的路景声起身,双眼通红,缓缓朝舒欢作了一揖:“烦请宗主派些人,助我将师父的遗体送回岛上。”
舒欢点头答应,她用眼神示意舒愉稍稍安慰路景声一下,然后和傅溶玉离去。
路景声只是怔怔地站着,双目都失去了神采,舒愉叹了口气,将他拥进怀中,轻声道:“对不起。”
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问天宗,他们自是脱不了干系。
路景声先前浑身紧绷,唇角都咬出了鲜血,此刻因为舒愉一句话,他失声痛哭起来。
不一会儿,他自行擦拭脸颊,对舒愉道:“你知道么愉愉,师父他虽然一向对我很凶,但他也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我早就将他当父亲看待。
若是昨晚,我没来找你,一直和他待在一起……”
舒愉打断他的话:“那你只会和他一起死,连个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路景声眸中泣血,死死捏着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倘若真的是无方,甚至是晏采做的,我拼死也要向他们讨这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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