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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梨当即回过神,柔声应下,“儿媳知晓了,会收拾妥当的。”
栖霞院冬暖夏凉,当初二嫂看中那院子,在婆母面前明里暗里念叨许久,也未能如愿住进去。
亲疏有别,二哥是庶出,好东西留给自己儿子,云梨能理解。
夫君若去了栖霞院,她也能沾光跟着一道住进去,这样冬日里腿上的寒疾再犯,也不用再那么难捱,一想到明日就能见着夫君了,云梨很是开心,恨不得一眨眼就到明天。
提到陆怀砚,钱氏像是才想起般,“哎呀,瞧我这记性,都忘了,崇安派人送来半筐荔枝,说让大伙儿尝尝鲜,梨丫头你来得有些晚,未曾想被这些馋嘴的丫头分食完了。”
说完,钱氏故意横眉怒瞪莲心和凝霜一眼。
莲心和凝霜忙屈膝半跪在钱氏脚边,笑着齐声求饶,“二少夫人恕罪,奴婢们见这荔枝颗颗晶莹饱满,一不小心就吃多了些。”
“二则,三少夫人怀有身孕,荔枝性寒,恐会伤身,我们这也是替三少夫人着想呢。”
钱氏不带半分苛责地戳戳凝霜、莲心二人的额头,“你们这张这巧嘴啊。”
前不久诊脉时云梨曾问过大夫,像瓜果一类可有忌口,大夫说只要不贪多便没什么。
云梨看着桌上那一堆荔枝壳出神。
荔枝壳又薄又大,壳内还有淡淡的水渍,单看这壳就能想象这荔枝应当又大又甜,她还没见过荔枝的果肉,也不知是什么颜色的?
钱氏视线扫过云梨白皙恬淡的侧颜,想到自己用再多美肌膏也难以变白的肌肤,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
云梨刚来府上时,肌肤黑黝暗沉,只有眼睛和鼻子较为出挑,后来在府上待过一段日子后,肌肤养得莹润又白皙,又加上她性子内敛、秀雅娴静,除了家世过于低下,模样胜过上京许多名门闺秀。
本是想激激她,却见云梨毫无反应,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钱氏又按捺不住开口,“奇了怪了,往日小梨一听到二弟来信,便眼巴巴地想要看信,今日怎么信也不想看了?”
“我听凝霜说你天不亮就出府去了,梨丫头,二弟不在,你可别一念之差行了错事。”
姚氏虽不喜云梨,但她知道就云梨这个温吞的性子,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出有辱陆家家门的事。
姚氏随口淡问,“怎么一回事?”
云梨又岂会听不出钱氏的言外之意,可女子名节如此重要,她不知二嫂为何会这样说她。
她急得眼眶泛红,“母亲,今日出府只是为了见我兄长一面,他从军路过上京,日后若想再见面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没有央着母亲看信是因为夫君也给我写了信,这事凝霜也是知晓的。”
云梨和姚氏同时看向凝霜,凝霜点点头,看了云梨一眼,“三公子的确有写信给三少夫人,三少夫人回府时衣衫、鬓发齐整,应当并未做出格之事。”
听凝霜这样说,云梨温热泛酸的眼角慢慢松缓下来,可凝霜的话却让她倍感屈辱,像是被人扒去衣裳当众查验。
姚氏懒声懒气,“行了,今日便如此,你们都回罢,梨丫头既有了身子,未出坐褥期前,就不用再来我这里请安了,且歇着吧。”
云梨眨眨湿润双眼,“谢母亲。”
在跨出门槛前,姚氏又不紧不慢补充道,“莫忘了去栖霞院里看着些。”
云梨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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