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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从里面急匆匆走出一男一女,皆是面露惊喜,“钰儿!”
容钰微笑,“二舅、二舅母。”
“可算回来了!”
二舅母笑着吩咐身旁的婢女,“快去告诉老太太,就说她日思夜想的心肝儿回来了!”
“还是我去拜见外祖母吧。”
容钰道,“总不能让老祖宗来见我这个晚辈。”
二舅母看着容钰笑个不停,“是呢是呢,你这孩子真有孝心。”
杨二舅也夸,“长大一岁,又懂事了,比咱家这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臭小子强!”
杨淮烨笑眼弯弯,“钰哥儿当然是最好的。”
一行人说说笑笑往寿安堂去,老太太得了信,拄着龙头拐杖等在门口。
远远看着一个坐轮椅的虚影,就激动地发颤,问旁边的老嬷嬷,“是不是我钰儿?”
陈嬷嬷搀扶着老太太,“是的,是钰哥儿,哎呦,老太太您当心,慢着点!”
老太太迫不及待地迎上去,容钰一见到银发老人慈祥的面容,便觉得心尖滚烫,像泡入一汪温水之中,顿时又暖又胀,生出浓浓的孺慕之情。
容钰有些奇怪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可对老太太的亲近由内而发,让他无法控制。
“墨书,扶我起来,给老祖宗磕头。”
墨书就扶着他跪下,曾经容修永责骂他让他去跪宗祠认错,他百般不肯,甚至放话要火烧祠堂来威胁。
如今给老太太磕头,却是心甘情愿。
他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个头,喊了声,“钰儿见过外祖母。”
老太太心疼得直掉眼泪,连忙把他扶起来抱了抱,“好孩子,好孩子,怎么这样瘦,快快坐下,让外祖母好好看看。”
二舅母眼眶也红了红,却是笑着道:“老太太,您就是要心疼钰儿,也别让咱们这一大群人在外头吹风,等进了屋您再搂着他好好去稀罕。”
这一句话逗得老太太破涕为笑,瞪了她一眼,笑骂道:“泼皮!”
眼看着要六月,扬州的天气已经热起来了,老太太屋里供着佛,一进去便是一股浓浓的檀香味,闻着让人安心。
众人依次落座,容钰坐在老太太身边,手被老太太紧紧拽着,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
“钰儿怎么病恹恹的,身子骨瘦了这么多,莫非是在路上生病了?”
墨书躬身答道:“回老太太,我家公子有些晕船,这几天都吃不好睡不好。”
闻言老太太便急了,“怎么好端端的还晕船了?陈芝,快叫人去请郎中来看看!”
陈嬷嬷应声,吩咐了一个腿脚快的小厮出府去请。
容钰握了握老人的手,劝慰道:“外祖母不必忧心,已经叫郎中看过了,没有大碍,我现在下了船已经好多了。”
老太太还是担忧,这是她小女儿留下的唯一的孩子,从小体弱多病。
四年前遭遇山匪,失去母亲又残了双腿,可谓是命途多舛,她如何能不心疼。
看着容钰肖似其母的面容,又想到她可怜的女儿,眼珠子一样疼到大的宝贝疙瘩,嫁到京都那样远隔千里的地方,被容修永冷落欺负。
一年得以回一次娘家,还命丧山匪之手。
老太太拉着容钰的手,老泪纵横,“杀千刀的容修永,他宠妾灭妻,自会有老天惩罚他,只可怜我钰儿受这么多的苦。”
容钰心头温暖,忍不住用帕子擦去老太太的眼泪,“我这不是回来了,外祖母多疼疼我便是。”
“老太太自是最疼你的。”
陈嬷嬷端着盘子走进来,笑呵呵地放在桌子上,“自打知道哥儿要回来,这牛乳糕小厨房是一天三顿地做,就怕哥儿什么时候回来吃不上新鲜的。”
“如今钰表哥回来了,我可就吃不上咯!”
还没见人,就听见外面传来女孩子清脆的声音。
片刻后,一道青绿色娇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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