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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檀眸光微动,低头吻住容钰的脖颈,“公子也深得我心。”
水花迸溅,两人的发丝勾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花满楼不愧是扬州最受人欢迎的青楼,房间布置得十分别致。
华美厚重的地毯铺满了房间每一个角落,正中央一尊铜兽炉鼎散发着有迷情作用的熏香。
蜡烛制成鲛人的形状,灯火将房间照的如白昼般通明,却又有一点暧昧的昏黄缓缓流淌。
红色帷幔层叠繁复,从床顶垂落直地板,烛火静静燃着,倒映出纱帐之上交叠的人影。
忽地,一只玉白手臂从红帐之间伸出,无力地垂在床边,可指尖又是绷紧的,泛出一点粉红色泽,好似正在承受着某种过于激烈的事。
很快,又有另一只健壮有力的手臂伸出,修长的大掌准确抓住那只纤白的手,十指相扣,紧紧攥住。
低低婉转的吟哦从帐纱的缝隙之中传出来,那只手的手背也暴起青筋,急切又渴望地握着掌心柔软。
帷帐里,容钰浑身是汗地躺在床上,乌黑发丝黏在潮湿的面颊上,被楚檀轻轻拨走,再烙下一吻。
容钰蹙着眉,桃花眼沁进一片潋滟水色之中,漂亮得像是两口敛着春光的水潭,倒映出楚檀的脸。
“嗯啊!”
容钰扬起修长的脖颈,浑身都绷得很紧,像一张将开未开的弓,勾勒出极美的线条。
楚檀便握着他的腰,以更加凶猛地力道贯穿他,撞得那根浅色的阴茎摇摇晃晃,茁壮的小树苗一般,迸发出乳白的汁液。
而楚檀深也感受到一股强劲的绞缠自下身传来,柔软的嫩肉咬住了他的鸡巴,仿佛不舍得他离开,却有大股热烫的水流从穴心涌出,尽数浇在硕大龟头上。
楚檀被烫得一激灵,全身血液沸腾,脖颈上鼓出青筋,掐着容钰细腰发狠地肏进去,顶得容钰呻吟声支离破碎,交合处水声连连。
几十下后,他低喘一声,骤然拨出鸡巴,将精液射在了容钰大腿上。
一股一股白浊,又顺着雪白的皮肤缓缓流淌而下。
楚檀压在容钰身上,抱着他喘息,不住亲吻他潮红面颊。
容钰懒懒地搭着楚檀的肩膀,在他脊背上摸到涔涔汗水。
两个人都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感受到大腿上的凉意,容钰眼皮微颤,哑声问:“怎么拔出来射了?”
楚檀亲了亲他眼睛,“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容钰眉毛一挑,便想明白其中关窍,“怕我怀孕?”
“嗯。”
“不是说想要孩子?”
楚檀摸摸他的脸,擦去汗水,“你身体不好,不想你受苦。”
容钰勾唇轻笑。
那天之后容钰想过,按照现代医学理论,他这种情况属于假两性畸形,虽然有子宫作为性腺,可双性人怀孕本就不易。
在加上这具身体生来体弱,受孕的几率就更小了。
他和楚檀做了这么次,每回都是内射,他都没怀孕,可见一斑。
所以他纵情恣意,只管享乐。
但他也不想告诉楚檀,叫他收敛些也好,省的这坏狗每次都射他一肚子,弄得很难受。
容钰心情很好地亲了一下楚檀下巴,“乖狗。”
楚檀眼色深了深,显然不想当乖狗狗。
他撑起身体,身上流畅的肌肉无一不昭示着他的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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