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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太子最大的靠山!
而太子一旦和他生了嫌隙,就是失去日后继位最大的倚仗。”
卫京檀:“太子不是蠢笨之人,或许他有其他办法脱身也不一定。”
“能有什么办法?”
姜齐撇嘴嘀咕。
卫京檀看了他一眼,姜齐立刻躬身屏气,正经道:“世子,还有一事要向您禀报,白立山招了。”
姜齐递上一张记录白立山供词的纸,道:“一开始这老小子还嘴硬,说全部是他一人所为,白氏对此毫不知情。
后来我用了点手段,他便什么都招了。
这白氏常回娘家哭诉,称杨夫人在府中肆意欺压辱骂她,嫉恨她,又言语暗示,倘若她能成为主母,白家便成了容侍郎的岳家,不但父母兄长能过上富足日子,侄子侄女也能许个好前程。
所以白立山便动了心思,花大价钱找上刘二脸这伙人。”
“对了,就连这雇佣山匪的银子,都是白氏给的,说是给白立山做生意用,实则暗示他动手。”
卫京檀看了供词,面色越发阴沉。
在白立山的供词中,白氏在向他哭诉在府中“凄惨生活”
时,也多次提及容钰。
称容钰骄纵蛮横,仗着嫡出的身份屡屡欺负容玥,她恨不得打断他的腿,让他再也无法猖狂。
所以白立山特意嘱咐刘二脸,在杀死杨氏母子时,先砍掉容钰的双腿,好好折磨一下他。
却也就是因为这一耽误,才让容钰得以留下一条命。
卫京檀半搭着眼皮,垂下的黑眸涌动着冰冷可怖的暴虐戾气,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蜿蜒爬行的青蛇。
“窣——”
刹那间,供词在卫京檀指间碎成湮粉。
姜齐一惊,连忙道:“不妨事不妨事,世子,我一会儿再去打那老小子一顿,让他重写。”
姜齐暗暗抹了把汗,还好留个活口。
卫京檀捻了捻手指,将湮粉一扫而去,冷声道:“白立山有个儿子?”
“是的。”
“四肢砍断,扔到白氏屋子里,手脚留给白立山。”
卫京檀语气淡漠得没有一丝情绪,就如同在交代晚上吃什么一般稀松平常。
既然白氏当了主母惠及白家,那么白家人一个也别想跑掉。
白立山的命暂且留着让容钰亲手处置,其余的,便不必脏了小少爷的手。
姜齐也没有任何意异议,低头称是。
卫京檀又道:“让你查容玥,查出什么了吗。”
“并未查出容玥和科举舞弊有什么关联,不过倒是查到了另一人。”
姜齐看着卫京檀,面色有些凝重,“宗成山。”
卫京檀掀起眼皮看了看姜齐,一时之间,书房里的气氛有些凝滞。
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相反还十分响亮。
此人正是镇远将军的得力副将之一,班师回朝时,统帅数十万大军驻扎城外,未曾进城。
后来镇远将军被处死,许多人都以为这数十万大军得闹腾一番,更有臣子劝皇上出兵镇压,以免有人叛乱造反。
结果却令所有人吃惊,十万大军偃旗息鼓,乖乖被收编到各个兵营中去,如泥牛入海,半点水花未曾激起。
这其中,宗成山功不可没。
此人行事乖张,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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