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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田双回得很快:已经回酒店房间啦!
任燃:一个人吗?田双:废话,难不成还有杨怀吗?任燃:……田双:但是杨怀说不定会去敲门让灼哥给他讲戏任燃:……任燃:有病吗?放着导演不问,跑去问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季灼?还讲戏,茶死了田双:我只是说可能!
是可能!
人家还没有去,你别贷款骂!
而且就算他去了,灼哥大概率也不会开门的,他跟杨怀还没到那份儿上任燃的心情并没有随着田双的话而好转,季灼既然没在拍戏了,那怎么不回他的信息?是没看手机?在洗澡?他试着打了个电话过去,但是电话拨通后却一直是“嘟嘟嘟”
的声音,无人接听。
他估计季灼在洗澡,索性等了二十分钟,再拨了电话,却依旧没有人接听。
任燃这下有点坐不住了,好在他还有间谍。
他给田双发去指令:去季灼的房间敲门问他点儿事。
田双:?田双:不是吧,我开个玩笑而已,他俩单独共处一室的几率小得可怜好吗?任燃:不是因为杨怀,季灼已经半个小时没接电话了,我担心他在房间里出了什么事田双:没有啊,刚刚他还回我工作消息了任燃盯着手机屏幕,人有点懵。
什么意思?就单单不理他是吧?他不信邪,又打了个电话过去,但跟前两个的结局一样,还是没有人接。
任燃挑了挑眉,编辑了条短信发过去:怎么不接我电话?发过去之后,手指误触,又点进了损友群,再次被迫“观赏”
了一遍季灼和杨怀的美图。
半小时过去,任燃的脸色渐渐沉下来,季灼依旧迟迟不理他,他心里的火苗已经逐渐烧到了引线的最末短,就快点燃那颗炸弹了。
是在和杨怀单独相处,所以觉得他的电话没有接的必要吗?任燃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可能性不大,但他又想不出其他的缘由。
可他不愿意让这个状况就这么一直拖下去,季灼不理他这件事,比想象中更让他难受。
他给周宣打了电话:“明天的机票改成今晚的。”
周宣讶异道:“可是最近的一班机就是明天早上的。”
任燃不耐烦:“那就高铁。”
“……行。”
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高铁,一路上,季灼都没有接过他的电话,也没有回复过他任何一条信息。
几个小时过去,音讯全无。
任燃的心沉得厉害,恨不得瞬间出现在那个人面前,抓着他质问到底为什么!
风尘仆仆赶到剧组所在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他给季灼发去信息:我现在在你房间门口,好冷,醒了之后记得给我开门。
他本来以为都这个点儿了,季灼肯定已经睡了,却不曾想消息发出去不过一分钟,季灼房间的门就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
门开了。
任燃的瞳孔缩紧。
季灼出现在门边,穿着薄睡衣,脸上还透着明显的倦怠和烦躁,冷冷注视着他:“你有病啊,大晚上站走廊里当门神?”
即便整个酒店都有暖气,比外面暖和不少,但走廊的温度还是比屋内低许多,季灼缩了缩脖子,却不让开脚步让任燃进屋。
两个人在空荡荡的走廊里静静地对视。
任燃以前看过一句话,说“对视是人类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
,但他现在看着季灼,却依旧觉得不够。
他需要更亲密的触碰,需要肢体的缠绕和让人溺毙的亲吻。
“为什么不理我?”
季灼撇开眼,视线越过任燃,空茫地看向另外的地方:“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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