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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父。”
子受出列打断了相国子川的话,“这些人都是下层人民,定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的,子受第一次随父王到这的时候也十分害怕,相夫若是这样问,恐怕难问到什么、”
众臣听子受一席话纷纷点头。
帝乙也十分欣喜,妻子所生三子他独爱这幼子,子受又不负他所望。
“先生所教受勿要以尊卑压人,勿要以贫贱视人,仗势欺人者,非君子道。”
子受朝南仲行了礼。
帝乙蹲下来对着一直哆嗦发抖的二人道,“只要将你所见都一一说出来,若是害怕也可以刻于竹简上,不要害怕,有父王在没人敢害你们。”
二人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又瞟了一眼国相,“谢小公子大恩,谢小公子。”
“那日,那日小的陪家主参加南师长的婚宴,家主爱慕子眛殿下是府上人尽皆知的事,多年前南仲师长也是知晓的,然而家主性子温厚,觉得南师长是可托付之人,便主动放弃,谁知道南师长竟是这样的人,所以,所以家主一直有气,那日喝多了便将此事提了出来,惹恼了南师长。”
“诸卿,可有此事?”
那日去的宾客多为朝中大臣,帝乙一问,纷纷点头。
“你继续往下说。”
“随后吴史大人便让我扶家主回去,之后一路上我发现有人在跟踪家主于是不敢停歇的赶回府上,家主内事一直都有,小娘子照料之后的事我便不知道了。”
帝乙点头,问旁边的女子,“你又看到了什么?”
“回王上,家主一回来就呕吐不止随后就晕倒了,妾只得去找郎中,郎中却说无碍只要调养几日就好了,妾便放下心,谁知道谁知道家主不但没好反而身体每况愈下。”
说着妇人便抽泣起来。
‘“王上一定要为家主做主啊,家主是被毒害,可怜家主还如此年轻,还未有子嗣。”
帝乙挥了挥手。
“带下去。”
“王,您可要为家主做主啊”
帝乙深吸了一口气,“子受,可看出来了什么?”
“王上,此等大事怎可问,小公子才八岁。”
帝乙有意偏向子受,众臣了然于心,但是吴修不买账,任凭子受如何聪慧,但是人的性命,加上人心狡诈,实在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够处理得来的。
子受摇摇头。
“南卿呢?”
南仲挺直了腰杆,“若是冲仲而来,王愿信之则信。”
帝乙抿了抿嘴,又将身子挪到了右边,“吴史觉得此事?”
吴世基从群臣中上前,“臣以为,左丘伯之死非同小可,左丘伯乃大商宗室,若有人意指将军府,意指王族,离间君臣,无论何种,此人都是居心叵测。”
帝乙点头。
“国相?”
“臣在。”
“左丘伯其父平西有功获封左丘之地,又是宗室,子安自幼丧父,臣将他视作自己的儿子,才请命将他调回王都,谁知”
国相子川一副丧子哀痛般,“臣觉得此事必须好好彻查,才能告诫齐王兄在天之灵,还安儿一个公道。”
“如此,尹官吴修,太阿子邺听令。”
“臣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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