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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柏泽宴右手上的绷带,他想起昨天柏泽宴洗完澡也早早将绷带缠好了,柏泽宴这是故意在他的面前搞什么玄虚吗?
不过他没兴趣知道。
温乔眉头紧蹙道:“你少在这巧言令色,你到底是从哪里弄到我房间的钥匙的,导演给你的?”
如果说昨天房间压根没锁,谁都可以进,真的是个误会,那么今天这事儿可就完全跟误会不搭边儿了。
柏泽宴轻笑出声,抬起胳膊搭着门框,笑盈盈地大方承认:“是魏导给的,哥哥身上好甜啊,我喜欢这个味道。”
温乔抿了抿唇,他以为这人又会打太极糊弄过去,没想到这人竟然直接承认了。
而且还恬不知耻地夸赞他身上的味道,说些惹人浮想联翩的轻薄话。
温乔冷着脸,知道眼前这人属于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厚脸皮类型,他没好气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沐浴露的味道,那我必须得换一款。”
温乔抬起胳膊,指着房门的方向说,“另外,请你马上出去,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不欢迎你。”
柏泽宴漆黑眸子里的喜色渐渐收敛而去,唇角的弧度也缓缓落了下来。
他搭在门框上的手轻覆在眉弓处,垂下眼帘,用难过的语气道:“哥哥怎么总是说些让我伤心的话,你以前不这样的。”
“你明明最疼我了。”
纤长的长睫在眼睑处打下一圈阴影,柏泽宴有着得天得厚的完美身材,有着绝美漂亮,迷人无比的脸庞。
他一旦露出伤心难过的神色,都能让人心头一紧,重话再说不出一句。
此时此刻他的神情,就好像温乔才是那个天大的负心汉一般:“我只是想跟哥哥用同一瓶沐浴露,这样我一整天都能想起哥哥,就好像哥哥一直陪在我身边一样。”
“从没离开过。”
这世上没人能撑得住柏泽宴的示弱。
除了温乔。
“柏泽宴,你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越是不搭理你就越要占为己有?”
温乔气得胸膛起伏,他自诩活了三十来年,自小到大都沉稳理智的性格不动如山。
可每次遇见这个人,似乎都能引导他爆发:“还是你以为你是狗血小说里的男主角,回头招惹曾经分崩离析的替身,再续什么狗屁前缘?”
“我只是你的未婚妻的替身,当初将错就错留在我身边就是因为我长得像你的未婚妻,这句话是你亲口说的你忘了?!”
“柏泽宴,你根本就是个两面三刀诡计多端的混蛋!
小岛村的产权早就到你手里了,你帮你的家族完成了这一项艰巨又伟大的任务,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让你可图可利用的东西了!”
温乔一鼓作气,进入浴室找到柏泽宴放在柜子里准备换洗的衣服,扔到柏泽宴的头上:“我不是你拿来消遣的工具人,你人生中的另一位主角,那个了不起的钢琴家还在等着你呢!
这么多年了你们早就该领证了吧?你赶紧滚蛋,我可不想他再找上门来了搞得好像我是阻拦你们真爱的大反派!
……”
“哥哥,我逃婚了。”
柏泽宴蓦然开口。
温乔愣住,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只见柏泽宴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头上的衬衫缓缓滑落到宽阔的肩膀上,露出那张忧愁郁郁的漂亮脸蛋:“为了哥哥,我拒绝履行联姻义务,跟柏宏集团彻底决裂,也得罪了名盛企业。
一旦他们敢来找我,我就公之于众,让两个家族彻底撕破脸。”
“我爸把我赶出家门,气得差点住院,我妈整天以泪洗面,夜夜难眠,我现在孤身一人。”
柏泽宴紧紧盯着温乔,那双桃花眼里漂亮的黑色眸子。
他上前一步,抓住温乔的手腕轻轻一拉,就将人拉进了怀里。
柏泽宴的体温温暖,气息温热,他的下巴靠在温乔的发顶上,温乔看不到他的脸。
柏泽宴的声音发颤,像是在哭:“哥哥,我没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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