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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自觉丢脸的刘棉花忍不下去了,泄愤似的抓起托盘里的杯子就往地上砸,不巧的是小东正好站在不远处。
林翮见了,怕杯子伤到孩子,急忙冲过去抱住小东想往这边走,谁知掉落在地上的杯子碎了以后飞溅起来,一块小碎片划过他的额头。
一阵明显的刺痛过后,林翮感觉到额头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往下滴落,他伸手一抹,拿到眼前一看,是触目的红。
林翮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直到流下来的血糊住了眼睛,他这才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慌乱地用手捂住伤口。
“小狗!”
此时王郎君也顾不上和刘棉花拉扯了,急忙跑过来拉着林翮捂住头的手,“快让我看看。”
见着满头的血以后,他冲着呆立在一旁的男人吼:“愣着干嘛,赶紧去找老郑。”
老郑是村里的赤脚郎中,经常替村里人治个头疼脑热什么的。
刘棉花被这么一吼也反应过来了,结结巴巴地应了几声以后赶紧跑出屋去。
林翮最怕疼了,头上的口子一直在流血,疼得他整个人都虚了,手上没力气,软软地搭在王郎君胳膊上,颤抖着道:“小炮,好疼呀。”
“快起来快起来,到椅子上坐着,我去找东西给你按着,郎中马上就来了,别怕啊。”
说完,王郎君赶紧去找干净的帕子,回来帮林翮按压着伤口。
“疼,太疼了。”
林翮倒吸几口气,按的时候实在太疼了。
“你忍一下,不按住会一直流血的,”
王郎君愧疚道,“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就不该这会儿和他吵,不然你也不会受伤。”
听着对方自责的话,林翮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他知道,王郎君现在肯定很难受,先是发现自己的男人出轨,现在又得照顾受伤的自己,于是他努力扯着嘴角笑笑,安慰好友,“没关系的,不怪你,我现在也不是很疼了。”
王郎君比林翮聪明许多,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但也没有拆穿他,而是像平常哄孩子一样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努力压制哽咽的声音,一边轻轻喃喃:“别怕别怕,郎中马上就来了,很快就不疼了,乖乖,别怕。”
林翮忍着忍着,忽然眼睛有些湿润。
好想阳岑……
刘棉花脚程很快,赶着就把老郑请来了,进屋后也没让人歇一会儿,连忙请他帮林翮看看头上的伤。
老郑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头发和胡须花白,身子却很硬朗,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到了。
他占了王郎君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拿开帕子看了看伤口,将帕子递给王郎君,让他浸湿以后拿过来帮林翮清理一下伤口,他则在一旁从简易的药箱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开始调制药膏。
把药敷在伤口上的时候林翮感到疼,就往后躲了躲,老郑一手按住他的肩膀,边往他头上贴药,边温柔地哄着:“好孩子别动,别动啊,不痛的。”
药膏刚贴上的时候确实有些刺痛,但过了一会儿就冰冰凉凉的,痛楚减轻了很多。
老郑在一旁收拾药箱,林翮坐在椅子上对着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歪头一笑,甜甜道:“谢谢你。”
许是很少见这样年纪的郎君会表露出如此纯真的孩童心性,老郑回头也付之一笑,冲他摆摆手,道:“不客气,这药记得每天睡前换一次,用个几天也就好了。”
担心得不行的王郎君这才放下心来,好生送走了老郑,掉转回屋的时候发现小东正扶着椅子垫着脚,林翮也笑眯眯地弯着腰。
“小林阿爹痛不痛,我帮你呼呼。”
林翮摸摸小东的脸,认真地回:“一点点痛。”
王郎君走过去,先是道歉,然后不安地道:“小狗,我让人去把你相公找回来吧?”
闻言,林翮立马直起身子,伤口小小地刺痛了一下,他伸手去捂着,抬眼望着对面的人,十分坚定地回:“不要,我相公在打猎,他知道了会分心的,我怕他受伤。”
“那你这受伤了也不能瞒着他啊,再说了你也需要人照顾的。”
说到这儿,王郎君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又接着道,“这样吧,我去你家照顾你,等阳兄弟回来了我亲自给他道歉。”
“不用了吧,这多麻烦你啊,而且小东还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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