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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走进院子,聂飞就看见舒景华端着一碗酒在劝江果喝下,本身江果就不太愿意来,要不是看在自己爹妈苦口婆心地做工作,而且张婆婆确实是生活困哪的情况下,江果才勉为其难答应过来的。
结果就被舒景华给盯上了,菜还没吃一口呢,酒倒是先喝了两口了,而且赖顺贵还帮着舒景华一起劝。
“聂飞,你把鱼放那儿就走吧!”
赖顺贵看到了进院子的聂飞,他可没有叫聂飞一起吃饭的打算,指了指一个角落便道。
聂飞看了看江果,江果也看了一眼聂飞,眼珠子转了转,打小就受这妮子欺负的聂飞就知道了,江果是让聂飞给想想办法,不过聂飞却是朝着她一笑,跟赖顺贵打了声招呼就径直出去了。
“该死的聂飞!
看等有空我怎么收拾你!”
江果心里把聂飞给骂了个遍,昨晚还占了她便宜,自己找没找她算账已经是便宜他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见死不救!
“来,果子!”
舒景华借着酒劲也放开了,不像一开始喊名字,而是也跟赖顺贵一样喊起果子来了。
“今天认识你很高兴,我再敬你一杯!”
聂飞空着手出了赖顺贵的门,农村都这样,天没黑只要人家在,都是大门敞开的,心里琢磨着刚才江果的眼神,自己要是不去帮她解围的话,这妮子肯定要收拾自己,咋办呢?
但里面那么多人,自己跑进去硬拉江果走,舒景华这家伙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要是因为自己把张婆婆他们的低保费给弄没了,聂飞可就成了罪人了。
聂飞走了几步,正思索着怎么帮江果解围呢,眼神一抬,便嘿嘿笑了起来,前面一条大黄狗正一摇一晃地跑过来,这是村里一家人的狗,起码有五六年了,聂飞以前就跟这狗混得很熟。
“小黄!
过来!”
聂飞朝着黄狗一召唤,一招手,大黄狗便吐着舌*头朝聂飞奔去,以前聂飞吃饭的时候可没少给这守嘴的黄狗骨头,它见着了聂飞自然会觉得亲。
聂飞摸了两下狗头,看了一眼赖顺贵的里屋,才摄手摄脚地绕道柜台里,在里面拿了一盘两千响的鞭炮,找了根绳子,绳子一头捆在大黄的尾巴上,另一头将那鞭炮给拆开捆在鞭炮上。
之所以要用绳子而不是直接将鞭炮捆在狗尾巴上就是怕鞭炮把狗尾巴给炸伤了,聂飞嘿嘿笑着,将大黄的狗头拨弄着朝向赖顺贵的柜台的里屋,那里直通后面的院子,然后从包里拿出了打火机往鞭炮的捻子上一点。
捻子刺啦啦燃完了,鞭炮声猛然响起,大黄一下子成了惊弓之鸟一般,尾巴拖着长长的两千响的鞭炮就直接往赖顺贵的院子里冲,一边冲还一边吓得哀嚎着。
“他嘛的,这事怎么回事?”
赖顺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蒙了,一条黄头拖着长长的红色的鞭炮,鞭炮炸响后散发出来的青烟一溜烟地朝这桌人冲过来。
黄狗直接就窜进了桌子底下,那响声把众人给炸得耳朵里全部是嗡嗡直响,特别是妇女主任姚小红,为了来勾*引舒明亮特地穿了一条小短裙。
结果一颗鞭炮一炸一弹,一颗炸了的鞭炮直接弹到了她两腿*之间,把这女人痛得直接跳了起来。
江果被这情况给惊呆了一下,然后立刻就想到这肯定是聂飞那家伙干的了,也就只有这家伙能想出这么损的招来,江果立刻就找了个空挡,从凳子上站起来,趁着别人都鸡飞狗跳的时候直接就跑了出去。
舒景华和几个民政办的人最惨,几个人都是县城的,哪见过这阵仗,几个人吓得满院子跑,好不容易等到两千响的鞭炮都放完了,黄狗也跑出去了才我望你你望我地长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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