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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是怎么了?”
好奇是人的本能,昔寒也不例外,
杰夫克说:“来了个诗人,弹得挺好听的,大家伙过去图个新鲜。”
昔寒点点头,说知道了。
杰夫克扯开话题:“听说昔寒小姐酒馆明天要供应新品,是真的吗?”
今天酒馆歇业一天,确实是为了酿造一些新品留着明天试售,只是这件事她并没有跟别人说。
“是真的,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杰夫克往长廊那边指了指,“那个诗人说的,他说全提瓦特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故事。”
什么都知道吗?
昔寒顺着杰夫克所指的方向看去,被罗马柱挡住的一角露出熟悉的颜色,
是他?
“谢了,杰夫克,明天记得来捧场。”
昔寒扔给杰夫克一块薄荷糖然后朝着人群那走去,
温迪坐在白玉石做的长凳上,修长都五指在木琴上流畅地走动。
看见昔寒走来他自然地笑了笑,抬了下下巴示意昔寒坐到对面。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琴声依旧连续悠扬。
昔寒坐在对面,暖玉虽然生温,可冬日还是冷,
她不自然地挪了一下,
对面的人眼神一下一下地落在她的身上,忽然琴声断了,
入迷的观众齐齐发出疑惑的“诶?”
昔寒看见温迪在众人的面前将披风解下,然后扔给昔寒,“坐在上面吧,我可不喜欢我的观众因为我的表演而感冒啊。”
手中的披风平整柔顺,昨夜风雪迷眼,现在在阳光下,绿丝间莹莹透着亮。
再次见到它已经熟悉了,温迪冲昔寒挑挑门眉,“快点呀,下一场诗歌马上要开始了。”
“好。”
昔寒将披风折起当成垫子,坐的她有点心疼这么好的料子,坐坏了就不值钱了。
一旁的坐在爸爸怀里的小女孩发出疑问:“为什么大哥哥只把披风给大姐姐,妈妈也坐在石头上的。”
小女孩的爸爸示意她保持安静,然后在她耳边默默说了什么,昔寒只见小女孩在听到爸爸的话都笑了起来。
温迪看了眼昔寒,嘴角勾了勾,
他滑动琴弦,悠扬的诗歌将昔寒的目光重新拉回到温迪的身上。
温迪手指纤长,好听的声音跟着琴音泻落,昔寒见他拧了下眉心而后很快又笑了笑。
他在讲一个故事,是一个关于牧羊人的故事。
演出结束后昔寒帮着温迪捡着地上人们打赏的摩拉,等全部收集好后她将披风还给温迪的瞬间看到了他腰间的那颗配着两片羽毛的神之眼。
她后知后觉:“温迪,你有神之眼刚刚为什么不直接用风将摩拉收集起来?”
“因为看昔寒小姐捡得很认真,不忍心打扰啊。”
“……”
她想说有些时候真没必要这么有爱心。
温迪看着昔寒,忽然说:“把手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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