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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成德继续装糊涂:“那位夫人不是你娘吗?”
若换成其他人谢罗依定要一个白眼甩回去,但对面是攻略对象澹台成德,她只好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了:“我亲娘早死,这位夫人是父亲的续弦。”
澹台成德一点也不意外冷着脸道:“瞧你这样子,倒是挺怕她的。”
谢罗依小心翼翼地道:“父亲爱重她,而我又不是她亲生的,平时自然是能避就避,避不过起了冲突,倒霉受罚的总是我。”
一个年轻家丁带着讨好献媚的目的跑到谢运面前,舔着脸道:“老爷,不知道哪里来的疯子拐了大小姐一夜,一早上还来咱们府上行凶。”
这话说的简直就是颠倒黑白,不过这回还轮不上澹台成德生气,跟在谢运身边的管家已瞧见了他,哆嗦了一句:“老爷,那位贵人是……”
不用管家提醒,谢运也看见了澹台成德,急忙跨过轿辕,朝他这边小跑过来,深深地一鞠:“下……”
刚说一个字就被澹台成德虚虚托住,并向他使了个眼色,口中讥笑道:“谢大人这是怎么了?腰疼?”
谢运抹了把额上渗出的汗,恭敬地道:“还请贵客移步往陋室小憩。”
澹台成德冷哼一声,眼神如刀扫过谢府门前一众婆子仆从,最后定在了尴尬异常的冯氏脸上。
那一群捧高走低的谢府众人见自家老爷对这位貌不起眼的落魄公子毕恭毕敬十分谦卑,心里都惶惶不安起来,对澹台成德的态度也由轻慢变成了畏惧,纷纷避开了一条道让他通过。
邻里们窃窃私语,都在猜测这神秘公子是谁时,原本人仰马翻的谢府大门已经悄然合上。
谢运亲自在前方引路,澹台成德带着止境和谢罗依在后,接着就是终于冷静下来的冯氏了。
她颜面尽失,只得以假笑示人。
来到前厅,谢运将上座让给澹台成德,自己与冯氏陪坐,谢罗依则站在他身后。
待仆们上好茶水点心退下后,谢运这才离座拱手,向澹台成德告罪:“都怪下官家教不严,冲撞了殿下,望殿下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他这两句话与刚刚冯氏的话虽差不多,可态度却诚惶诚恐,额头上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站在他身后的冯氏更是吓得抬不起头来,腰都快弯断了。
殿下?穿得破破烂烂,行为疯疯癫癫,这算是哪门子殿下?她真想咬碎了牙,怪自己眼拙。
澹台成德不说话,挺直了腰板坐着就是为了看谢运和冯氏身后的谢罗依,那一副低眉谦恭的卑屈模样,怎么就和刚刚调戏自己的厚脸皮女子判若两人呢?真是个有趣的妙人啊。
怜香不惜玉谢运的老腰有点酸,抬头看到临川王澹台成德的目光正饶有兴趣地落在站在自己身后的谢罗依,心里便有了几分计较,知道这次府中人冲撞亲王贵胄的罪名很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心头一松,提了声音又唤一声:“殿下!”
澹台成德回过神来,收敛的神色,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谢大人是仗着陛下的宠爱,纵容家眷口出恶言、家奴仗势行凶,目无王法欺压百姓,简直就是可恶至极!”
谢运急忙谢罪道:“殿下说得是,下官的家眷家仆有眼无珠冲撞了殿下实在是罪不可赦,但下官绝对没有目无王法欺压百姓,还望殿下明察。”
澹台成德哼了一声,道:“既然知道罪不可赦,那谢大人就说说看怎么办吧。”
“这……”
本就是一句客气话,怎地这难缠的家伙还不依不饶了?谢运为难地看了一眼身后瑟瑟发抖的冯氏,心中不忍,“还望殿下念在贱内是初犯,能手下留情。”
那冯氏听到谢运不为自己求情,吓得再也绷不住,双膝一软正要跪下时被身后的谢罗依一把拽住。
“殿下,夫人可是朝廷命妇,又是不知者无罪,您可不能滥用私刑。”
谢罗依声音郎朗,眼光灼灼,抬起小下巴丝毫不怯懦。
澹台成德觉得这谢罗依什么人都怕就是不怕自己,他眯着眼:“你的意思是让本王就这么算了?”
他注意到她握着冯氏的手臂不让她下跪有股强势的意味,顿时心中有了疑惑。
谢罗依微微一笑:“本来就是小事一桩,殿下何不高抬贵手,化干戈为玉帛。”
澹台成德也笑了,但他的笑很快就凝结在唇边,拍着桌子怒气冲冲:“这位谢夫人可是不问青红皂白地将本王好生骂了一顿,言语粗鄙不忍视听,凭什么本王就该被她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了?”
他见谢罗依一愣,脸上显出洋洋得意的轻浮之色:“难道是说她仗着自己徐娘半老还有几分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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