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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音还没来过火车站,她拿着导航在站里乱逛,几个出口都摸清楚地方才蹲在他说的北门等他,宋祉砚披着大衣,没有任何行囊,虞音被凉气弄得冻脚,她正低头原地踏步的时候,宋祉砚就走到她身前,弯腰将头贴在她的颈窝上。
虞音下意识把他抱了起来。
她谨慎地问:“家里还好吗?”
他声音全哑了,用气音说:“没事了。”
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宽慰他自己。
虞音好像抱着她的大号玩偶,两手抓着他的后背,宋祉砚直起身子,她就落在他怀抱里,宋祉砚微微晃动身子,额头抵着她的发顶,他嗓子肿了,说不出话,虞音没勉强他解释什么,她隐约猜到了,首要之急是带着他离开这个寒冷的出站口。
他戴着口罩,虞音摸摸他的脖子,有一些热,他还穿着圆领的毛衣,虞音无聊,帮他添置了一堆男装,出租车一路直奔家门口,虞音到了家,先翻出一个高领粗纹黑色毛衣,帮他脱了薄衣服,看他里面就穿着夏天的棉面内搭,叹口气,宋祉砚自己套好毛衣,坐在床上咳嗽,虞音问:“该吃什么药?”
宋祉砚发不出声音,比口型:“发炎了。”
她摸着他有些热,嗓子发炎,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冒还是上火。
医生很快到了,给他开了药,虞音还在门口悄悄问:“是不是火气大?”
“反正身体调理的不太好,忧思太重。”
这是位中西医都懂的大夫,给他开的也是温和点的中药,虞音脑子里全是“忧思太重”
,她也想让宋祉砚轻松一点,可惜她没那个本事。
宋祉砚被她裹了起来,他笑着说谢谢,虞音抚摸他眼下的乌青,安慰道:“砚哥,睡吧。”
宋祉砚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过了。
他合上眼睛,头痛欲裂。
虞音的手贴在他的脸上,凉凉的,又那么小,她伸手放在他喉咙上,宋祉砚做出吞咽的动作都会疼到眉头紧皱,她的手让他很舒服。
宋祉砚只会在她这里表现出脆弱和难受。
他越这样,现在放松下来,疼痛就愈加明显。
虞音看他疼得太阳穴青筋都显现出来了,吓得给他揉头和嗓子,宋祉砚半睡半醒,躺在她的怀抱里,嗓子里一股血腥的气息。
虞音低头喊他:“你还好吗?那里疼?”
他忽冷忽热地打冷战,虞音抱着他,等他彻底沉睡才松开紧绷的神经。
宋祉砚半夜腾地坐起身,他有些恍惚,虞音睡觉很沉,可她紧抱着他的脖子,这一下也惊醒了。
她在黑夜中看到宋祉砚如同在雪地里踽踽独行的孤狼般的目光。
虞音小心地抚摸他的脊背,宋祉砚慢慢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吐出一口气,他脱了毛衣,虞音阻止道:“冷不冷?”
宋祉砚的后背让汗浸湿了,他摇头,换了一身干净衣裳,自己去洗了洗脸。
虞音给他拿出药丸,他借着温水喝了,虞音还没说话,宋祉砚就躺回原位,胳膊揽着她的腰,稍一用力,虞音就被他塞到怀里。
他心跳好快,虞音脸红地看向他,宋祉砚紧闭双眼,她安抚道:“还疼吗?”
宋祉砚贴着她的发,缓缓道:“不疼。”
音音,有你就不疼了。
他紧紧抱着她,好像她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虞音的唇贴上他的喉结,她亲了亲,希望能缓解他的肿痛,宋祉砚低头轻吻她的额头,虞音眨眨眼睛,宋祉砚炙热的气息又贴上她的眼皮。
他亲了她的额头、眉毛和眼睛,虞音耳朵通红,两手按着他的胸口,宋祉砚的吻就这样密密地落下来,他用侧脸蹭她的眉骨,虞音结结巴巴道:“你渴了吗?饿了?”
不然怎么好像要吃掉她一样。
宋祉砚笑了笑,摇头,虞音还没问出个所以然,宋祉砚就躺在枕头上睡了过去,他额头出了虚汗,虞音用毛巾擦了擦,她想要出去给他洗毛巾,宋祉砚的两个胳膊比长城还坚固,她上下都钻不出去,只好妥协地靠在他怀里。
宋祉砚不说梦话,可虞音觉得,他做了一晚上噩梦,他清晨也是惊醒的,虞音熬了米粥,给他喂到嘴里,宋祉砚接过来,同她说:“吵到你了。”
虞音确实没睡好,她摇摇头,因为她心甘情愿。
以前虞音饿了他就来做饭,喝多了都是他在照顾。
还有次,虞音记得很清楚,她冬天穿着薄外套去外面耍,回家烧到四十度,也是宋祉砚抱她去的医院,一整个星期,撤点滴、煮饭、补功课,他就这样守在她身边。
十六岁的虞音抱着那碗粥,鼻头酸涩,看着他的背影,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宋祉砚脊背僵直,他过了很久才说:“因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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