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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其他就没什么了,就是最后讲道,他后来不知怎的突然就成了阴阳两界的罪人,但也就是一笔带过,没有细写。”
余千晨很是奇怪,这样一位道法超群,叱咤风云的府王最后到底是因为什么,又做了什么,才会被阴阳两界同时列为罪人呢?他问良穆:“那这位冥王殿下现在还在这里吗?”
前方沉默了许久,才道:“没有了。”
没有了!
也是,既为罪人,那肯定也就留不得他在此处了,而近来人间也不曾听闻有他的踪迹,莫不是被驱逐或者流放了?“那后来呢?他怎么样了?”
良穆的脚步渐渐走得缓慢下来,并没有及时答话,余千晨走在他身后感觉四下温度越来越低,他止不住低头打了一个哆嗦,发现良穆握剑的手指关节紧了好几分,能听见指与剑用力拿捏间发出的摩擦声。
这反应,莫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想着自己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忙打算上前解释一番时。
可他又突然说话了:“是我亲手杀了他。”
良穆的声音有些颤抖,语气冷如寒冰,余千晨抚摸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看来他们之间果真有着什么不愿别人讲起的恩怨,而自己却一语击中人家痛处,真是罪过。
想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赶紧转移话题,道:“哎,没什么,不说冥王了,殿下给我讲讲谦王与言王吧!
我那书中没有关于他们的描写。”
“………”
18、同床而眠谈天论地间,两人便到了东城府门前。
远远望去,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像是专门在此迎接他们,余千晨猜也不用猜就知道他是谁了,那一身神秘莫测的黑除了良穆那个冷脸手下,他再也想不起第二个人了。
“嗨,又见面了。”
面对门前人稍稍迟疑的目光,余千晨热情的打了个招呼,道:“怎么?才十几日未见,就不认得我了?”
他走上去朝着对方胸口捶了一拳,又道:“还是说你不欢迎我?”
砚浓干巴巴的眨了眨双眸道:“并非如此。”
“嘿嘿!”
余千晨跟在良穆身后走进门槛,拍拍他肩膀道:“同一个屋檐下,多多关照……”
“……”
水声渐起,房间里雾气缭绕,由窗望去,一人懒散的仰卧在浴盆之中,漂浮着花瓣的水面刚刚没过胸膛,他如玉的脸庞挂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肆意;手指轻撩盆中之水,水花四溅,他闭眼一缩,整个脑袋没入花瓣里,水面开始咕噜咕噜冒起泡泡。
窗口的人瞧了一小会儿,转身推门而入,盆中人惊的露出脑袋观望,看了一眼进来的人道:“穆王殿下,你来看我沐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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