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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淮斯托斯从喉咙口滑出一声极度压抑又潮湿的低喘,像一头陷入进情欲的猛禽,不再具有任何攻击力,楚楚可怜的等待着慰藉和疏解。
因为角度的缘故,他看到了阿芙洛狄忒手腕上那条由他亲自带上的红色细链,耀眼鲜艳的红,带着火的气息,似在散发着隐隐的光,衬得阿芙洛狄忒的皮肤更加细腻无暇。
赫淮斯托斯爱惨这样的阿芙洛狄忒,为了让这个金发神祇更容易亲吻,他高高的仰起了脖颈,那因为不停吞咽栀庚口中的甘甜津液而上下滚动的喉结,便这么毫无戒备的暴露在了栀庚的面前,表现出了自己绝对的臣服。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唇齿交缠发出的吮吸声。
等栀庚的舌尖从赫淮斯托斯口腔里退离出来之后,他低低地喘息着,被唾液濡湿的嘴唇泛着明润诱人的光泽。
赫淮斯托斯直直的看着栀庚,那被情欲染透的墨色瞳孔里似有一团火,照着他整个的眼眸,亮得不可思议。
这一次,无需栀庚再做什么,红发神祇主动的凑上去,准确无误的吻上那双散发着迷醉香气的唇,长驱直入,扫过栀庚口腔中每一寸湿热的粘膜,开始了新的一轮唇齿纠缠。
阿芙洛狄忒的吻是如此的美妙,足以吸走他的灵魂,唇齿间的刺激让赫淮斯托如此的快乐,一股热流蹿向他的小腹,双腿间的某物开始发烫发硬,赫淮斯托斯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更多……他唇上的进攻更加猛烈,他伸出双手握住了栀庚精瘦柔韧的腰肢,干燥灼热的掌心隔着衣料开始抚摸揉捏栀庚的皮肤。
[葵音:超级激动!
来吧,开车吧,就这么一气呵成的加满好感度!
]栀庚从喉咙里呢出一声极轻的低吟,这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却让赫淮斯托斯整个人都沸腾起来,这无疑是一种鼓励,鼓励他更进一步的探索。
他握住栀庚腰部的手稍一用力,便将栀庚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因为是火神的缘故,赫淮斯托斯身上的体温本来就异于其他神祇,此刻染上欲念的红发神祇,浑身更是热得滚烫,带着厚重又浓烈气息,烧热了栀庚原本偏凉的身体。
被赫淮斯托斯这么抱在怀里,栀庚整个人都像是要被对方这如火一样的热情灼烧融化掉一般。
吻到最后,赫淮斯托斯直接将栀庚压在了床上,他的双手撑在栀庚的脸颊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栀庚躺在床上,白玉无瑕的面色已染上了几分红晕,如春柳如绯樱,眼角边含着的一抹情动的春意,又像是一朵极需一场春雨滋润的初开的海棠,只要吸足了水份,便会艳丽得将人的灵魂都吞噬。
“可以吗”
赫淮斯托斯问,低沉沙哑的声音里透着极度压抑的厚重渴望,像是下一秒就要冲破喉咙。
栀庚没有说话,只是将双臂环在了赫淮斯托斯的脖子上。
叮!
火神赫淮斯托斯————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95。
赫淮斯托斯吞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栀庚脸上那醉人的风情,他动作利落的扯开那件属于战神阿瑞斯的碍眼长跑,正准备去解栀庚衣服的时候,却被突然来到房间里的,一脸盛怒的太阳神厉声打断————“你们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阿波罗: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赫淮斯托斯:无fuck可说!
葵音(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火神,你知道为什么会被太阳神打断吗?赫淮斯托斯:为什么?葵音:因为渣洗衣粉是一个正经的作者,从来不开车,平时就卖卖汰渍呀、立白呀、奥妙呀、专业去污一百年!
金发太阳神看着将阿芙洛狄忒压在身下正准备解衣服的赫淮斯托斯托,先是不可置信,随后便是出奇的愤怒。
他英俊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怒火就好像涨潮的海水一样,一股冲上他的头顶,冲得他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赫淮斯托斯的衣服使劲将他从栀庚身上拉开,手臂甚至因为用力过大而爆出了骇人的青筋。
“你在干什么!”
阿波罗又问了一遍,磁性好听的声音里却没有了往日的温度。
他固执的问着这一个问题,对于已经眼见为实的场面,却仿佛自欺欺人一般追寻着一个答案,一个结果。
因为太阳神这突然的打扰,赫淮斯托斯被栀庚挑逗出的情欲也逐渐散去,他坐在床边,衣衫有些凌乱,原本就宽松的衣服在阿波罗那一拉扯间直接从肩头滑落,露出了健美的胸膛。
他低着头微微喘着气,没有回答阿波罗的问题,红色的长发垂落在他的脸颊边,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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