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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丞川摸了摸声声的纸尿裤,没感受到重量,说明还很干爽,疼爱地在声声的额头上亲了亲。
徐之宁从婴儿车里找出装了温水的奶瓶,拨开声声的手指,帮她扶着奶瓶让她喝水。
季丞川自然地从徐之宁手里接过扶奶瓶的工作,又小心地把声声放回到婴儿车里,让她自己也能抱着瓶子喝水,躺在婴儿车里的声声边喝水边看着两个爸爸,安静地当一个观众。
徐之宁知道躲也躲不掉了,从衣兜里摸出听译机,低头准备打字。
季丞川温热的手却倏地盖在听译机上,轻柔地从他的手里把听译机抽走,放回到他的衣兜。
深情但克制的目光落入徐之宁的眼中,犹如午后湖面那般明亮清晰的倒影,他确切地“听”
到了季丞川的声音,以他能读得懂的手语。
“科技不能代替所有声音,对不起,让你辛苦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你做的很好,谢谢你。”
比划完,季丞川的手没有收回,顺势抚上徐之宁的脸,一时间所有的思念都倾注进手指不舍的几下摩挲。
徐之宁微微偏头,微眯起眼想贴近那柔和温暖的暖橘色光亮,痒痒的,贴着肌肤蜿蜒进心底,化解了十二月以来积久难消的暗蓝色冰河。
酸意涌上鼻头,尽管所有的决定都出于他不渴望得到肯定的孤勇,但来自季丞川的理解和嘉奖还是一瞬间将他击溃。
他从不声张的爱意忽然见光,仍然有如水中的点点倒影,但有人不辞艰辛地去尝试捞入手心。
灯影晃荡,徐之宁泛红了眼睛,看了眼声声,还是把要说的话缓缓打手语给季丞川看。
“我知道你很爱声声,也是个好的爸爸。
但是我和声声不能回到你身边,如果你想来看声声,随时都可以,我不会反对。
你这些天一直背着我照顾声声,其实不用这样,你想她了可以直接来家里。”
徐之宁收回手,关注着季丞川的反应,隐隐地担心他有没有看明白。
季丞川看得非常明白,清楚地用手语反问:“为什么不能回到我的身边?”
徐之宁想要回答,但是季丞川拦住他的手,又比起手语告诉他:“没关系,我可以来到你们的身边。”
季丞川牵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让心跳的震动从指尖传递。
“这一年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离开,想到心疼。
我从不在意你听不见,你也别在因此逃避,不管其他人说什么,我爱你,是不争的事实。”
手语和口语不一样,凭季丞川的天赋,通用手语他很快就记住了。
对他来说,最难的是自然手语,变通性太大,打乱了所有他生来熟知的语序,还有很多形象化的自创手势。
这一年他在别人眼里进步飞速,在徐之宁的面前却依旧担心自己是个笨学生,没办法把想说的话尽数传达,所以他把徐之宁的手贴在心口,让炙热沉稳的心跳做注解。
季丞川用的是他最熟悉的语言,徐之宁却不知道怎么回应,指尖的跳动滚烫。
季丞川做“我爱你”
的手势在脑海里反复播放,这个对于手语初学者最基础最简单的手势,却是世界最浪漫最直白的情话。
明明两人曾经坦诚到赤裸,共同的结晶声声还静静地躺在一旁,但到了这个时候,有如年少心动的羞赧和欢欣还是在心海翻涌。
徐之宁的欢喜总是伴随着忌惮与恐惧,他又想起了自己离开的理由,恰恰是因为太爱而选择的成全与退让。
尽管季丞川说爱他,他也不够勇气与他比肩。
世界不乏善意,也不缺冷眼。
以听障的身份站在季丞川的身边,他又拿不出与之相衬的成就,他听不见蜚语,也不能开口驳斥,但不想因此让季丞川和声声流于他人浅薄的口舌。
徐之宁的眉目挂上忧愁,抽回手告诉他:“我不想让你一直为难,姑姑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不是吗?”
“你也是很重要的人。”
季丞川恳切地打手语,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不需要你牺牲掉自己来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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