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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现在也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鹿明烛答着李雨升的话,极为短促地嗤笑了一声,“他只能奖赏行善,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善人可以赏呢。”
自李雨升遇到鹿明烛以来,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暴露情绪,不由得有些讶然,但再看鹿明烛又恢复了那副神色淡然的模样,好像刚刚是李雨升的错觉一般。
可是李雨升很清楚自己所见所闻绝非错觉,更不想放过鹿明烛难得流露情绪的时候,赶忙上前一步,追问:“你这话……怎么讲?”
鹿明烛像是也觉得刚刚自己在李雨升面前失了态,然而到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抿了抿唇,小声道:“你已经知道来娣的‘事’,看见她,你是想让她好好投胎一走了之,还是想惩治那些害了她、还至今过得快乐逍遥的人?而且来娣是死的时候年级尚小,没来得及做过什么,人活到几十岁上,哪有清清白白一点坏事都没犯过的呢,只要不是至纯至善的人,哪怕死得再冤再惨,都不能投生安稳,倘若你千百年来总面对这样明明有能力却无能为力的事情,也会变的。”
“这话说的倒是了,”
李雨升点点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所以白无常才弄出来骆欤非和扶应这样的人?”
“最初他意不在此,怎么会有兄长想让人替代自己的妹妹呢?只是人间的事,往往鬼神都难以左右。
他现在究竟想做什么,我也说不好。”
李雨升听鹿明烛难能可贵地一大段一大段说着话,还在其中“夹带私货”
地讲自己的想法,难得觉得鹿明烛添了点活气儿,明明是算得沉重的话题,心里倒莫名轻松起来。
手机响起十二点的闹铃声,李雨升暂停了同鹿明烛的交谈,再一次开始为金主录像。
鹿明烛一如既往地沉默地跟在李雨升身后,李雨升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走着,身后的鹿明烛没有脚步声,他也清楚鹿明烛非他族类,但走着走着却有些想笑。
——那唯一能对李雨升构成威胁的游魂已经消失不见,这间屋子安全得堪称温馨,鹿明烛明明可以随便躲在一个地方歇着,可就是这么不放心、不放心他李雨升走来走去,一定要跟在后面。
这样的执念有些可笑,又有些可爱,李雨升深吸一口气,录完最后一个房间,猛一个转身。
他是想一把把鹿明烛抱在怀里的,明知道会“情不自禁”
也想抱,结果转过身去和不远处的来娣大眼对红眼,只好愣生生把一个拥抱改成了按住鹿明烛的肩膀。
“……我说真的,能不能把那丫头赶紧超度了,我有点儿忍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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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五点,睡了不到四个小时的李雨升被闹铃闹醒,强睁眼睛坐起身来,伸着懒腰长叹了一口气。
他是和衣睡在卧室里的,稍微转过头去,就见到鹿明烛已经先一步醒过来,规规矩矩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昨晚视频都录好,要睡觉的时候鹿明烛死活不愿意和李雨升同床共枕,就像是怕李雨升半夜里给他生吞活剥一样,李雨升和他较劲较得烦闷,一赌气干脆由着他去,任凭鹿明烛搬了把凳子,在床边坐着一夜,也不知道究竟睡了还是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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