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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轲却紧紧箍住他的腰不让他下去,咧着嘴笑。
朱文祯费力扭动着身体,压低声音说:“冼伯来了,快松开!”
唐轲不放手,朝门外喊声“师父”
,“我有点急事要先解决一下,麻烦师父先回去等我会,我搞定了去找您。”
话说得极为坦荡,朱文祯听着瞪圆了一双眼,抬手要打他,被唐轲捉住手腕,翻身压在榻上。
冼愈气得吹胡子瞪眼,又用力砸了两下门,“结束了赶紧给老子滚过来!”
一甩手要回自己院子去,走到一半又转回来,“记得把屋子收拾干净!”
冼愈回到自己院子,左等右等等不来小兔崽子,回屋里打坐调息,想到逆徒正在做的事,越想越气,气息越调越乱,骂骂咧咧又去了院子里练剑,直练到二更天,才终于看到唐轲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来,他换了身干净衣裳,咧嘴笑喊声“师父”
。
看着徒弟那神清气爽的模样,冼愈脸色更差了,若不是顾及唐轲身上的伤,他现在就想直接将人倒吊起来打。
冼愈瞪了徒弟半晌,收起剑,一言不发转身往屋里去。
唐轲一路小跑着追上去。
两人坐定,冼愈哼一声,“身上伤还没好,皮就痒了?”
唐轲嘿嘿笑两声,朝冼愈先赔不是,又问师父是不是有了什么新消息。
冼愈摇头,决定把怒火先压下去,正事要紧,“按你先前的要求,我挑了两个机灵些的弟子去江南找章翎了,不过须得至少半月的时间才能有消息。
另外,太子还有你让我重点查的两个人,有眉目了。”
唐轲身子朝冼愈凑了凑,等着师父继续。
冼愈清了清喉咙,“太子如今吃喝拉撒都有大批精锐侍卫护着,我们现在连近身也极为困难,更不要说劫持了。”
唐轲点头,说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我头一次没能得手,以太子那样谨慎又怕死的性格,恐怕很难再有追更觉得生气,可以先攒攒的,这本文很快要完结了唐轲整理了一个小包袱背在身上,离开禅衣宗去了都城,直奔刑部大牢而去。
刑部看守的兵力比他上次越狱的时候要多上许多倍,就连唐轲这样的身手也委实花了些功夫才摸到吴守则被关押的牢房。
吴守则被单独关押在最靠里的牢房里,周围分派了不少官兵看守着,唐轲摸进去,将外头看守的人尽数撂倒,撬了锁来到吴守则身边,向吴守则被自己连累入狱道歉。
吴守则比两人上次分开的时候要憔悴了些,不过衣冠都还穿戴整齐,看来并未被用刑也未被审讯,听唐轲那么一本正经和他道歉,他笑着摆摆手,“唐先生言重了,你哪里连累我了,我随你越狱之前就在这刑部大牢了,如今出去走一遭回来待遇还提高了,有了个单独的牢房可以蹲,我该感谢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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