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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才是她的女儿?她怎么可以顺了苏年年的意思?!
那可是她求了小半年才得到的!
张氏见自家女儿一副怨怼的模样望着自己,泪水流了一脸,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敢在这个时候再挑起苏爹的怒火。
苏年年这是给她下了一个套,她如果顺着苏年年的台阶往下走,就得承认衣裳是给苏年年的。
如果她不顺着台阶下,反而据理力争的指出那件衣裳其实是给清清的,那岂不是又给苏年年了挑拨她和苏爹之间关系的借口。
这个套,她是不想进也必须得进!
苏爹的表情总算缓和了许多,苏年年笑着上前扶起了张氏,对着张氏说道:“娘不要在意,爹也是无心的,咱们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误会是解不开的。”
她这话是笑着说出来的,但张氏却明显从她的表情和动作中嗅出了一丝的警告。
苏年年见张氏警觉的模样,心中满意的笑了。
她就是想告诉张氏,如果张氏再敢欺辱她,那她可就要反击了。
张氏被扶起来坐在了凳子上,望了一眼桌子上烧糊了的饭菜,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蔫蔫道:“我去重新做些饭菜,你们坐着等着。”
苏爹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口气,表示自己知道了。
苏年年顺手扶起了苏清清的身子,笑着坐在了苏爹身旁,帮苏爹按摩起了僵硬的腿脚。
“爹,我明日想进趟城里。”
她一边捏着腿,一边状似无意的提起此事。
苏爹舒适的靠在被褥上,疑惑道:“进城做什么?你一个小姑娘,万一碰见坏人,那可如何是好?”
苏年年笑了笑:“娘整日劳作也挣不了几个铜钱,我身上有块宝玉,进城当掉的话,就可以贴补些家用了。”
苏爹听了这话,不禁有些老泪纵横。
什么贴补家用,她分明是想给他看病买药,又怕直接说出来伤了他的脸面,这才说是补贴家用,可真是一个细心又体贴的好闺女啊!
他苍老褶皱的眼眶里含着热泪,不住的摇着头:“不行,那块宝玉是爹捡到你时,你身上便有的信物。
没准往后年儿你还能靠着那宝玉来寻亲,那可是你唯一的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是了!
她身上能有这种不凡的宝玉,说明她定然家世非凡。
若她是富贵人家的闺女,没有那块宝玉作为信物证明她的身份,如何能进的去人家的大门?
他已经是半截入土的老头子了,喝药不喝药的,也不过是早死两日或晚死两日的区别。
坐在板凳上沉默不语的苏清清骤然抬起了头,眸光闪烁的望向苏年年脖子上的那块宝玉。
苏爹说得对,如若苏年年真是京城里大户人家的女儿,那块宝玉便是她身上唯一的凭证。
苏年年一岁多的时候被苏爹捡到,这么多年未见,那户人家定然记不得孩子长什么模样了。
只要有了那块宝玉作为凭证,苏年年可以是闺秀千金,那她就也可以!
再说了,苏爹将她养育了这么多年,也该是她苏年年回报苏家的时候了
苏年年没有漏掉苏清清眸子中一闪而过的狂喜,她心中生出些挫败感,她都不知道原来早在原身说出要进城卖玉的时候,苏清清便已经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记得她笔下的苏清清除了白莲婊了些,好像也没做过什么无恶不赦的事。
苏清清做过最错的一件事,也不过是在富贵荣华面前迷失了方向。
可现在看来,苏清清所做过的每件事,似乎都是早有预谋。
她摇了摇头,握住苏爹的手,认真道:“是爹将我捡回来养育成人,爹便是我的再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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