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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情尴尬的咳嗽,移开视线转移话题,“你好好开车,别说话了。”
不是?还敢说不是?难怪那天路渊让他说‘第一次’,余情突然有了反应,难怪路渊觉得余情在床笫间如同白纸,他可不就是一张白纸,在路渊之前连半分颜色都不曾有。
路渊一路都在回忆那天在酒吧的事情,可他又不敢仔细想,不敢思考余情当时有多疼,有多痛苦。
路渊当日吃了药,因此动作粗鲁对很多细节也难以留下深刻印象。
路渊默不作声,打动方向盘拐弯。
你干嘛?余情见他变了路,皱眉看着路渊的侧脸,“怎么了?”
回家。
上班时间被强行拐回家,路渊下车拉着余情就往电梯走。
“到底怎么了?”
余情皱眉甩开路渊的手臂,谁想路大少爷转头将余情拉进怀里,看着他的眼睛说,“想疼疼你。”
松开我。
余情挣扎几下,出了电梯对路渊又是一副嫌弃,“天还亮着,你怎么…”
“你第一次是我,你从里到外、从头到尾都是我的,还管什么天亮?”
路渊搂着余情,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你还生气呢?气我把你给的那点钱都花了?气我不尊重你?”
致命的吸引力撞在余情的耳膜胸口,顺着他的血液来回流动。
路渊紧紧搂着他,揉着他的头发、捏着他的屁股,嘴唇还在余情的脸颊上来回蹭弄,“这都好几天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没生气。
余情嘴上不承认,抬起手臂拉开两人的距离,“今天还有事没做完,我…”
“你怎么从没提过那是你的第一次?”
路渊问了句废话,说出口只剩下余情有些无措的眼神,和再次发红的脸颊。
路渊看着余情心中趟过一阵暖流,撩过四肢百骸让他精神抖擞。
他对‘雏’没什么偏好,可想到余情的第一次被自己弄得那般脏乱不堪,不知怎得有些兴奋,好似将余情又往那深渊出拖了不少,只等最终沉沦。
“你别…”
“对不起。”
路渊说完凑上去将嘴唇压在余情的唇珠处,来回蹂躏吮吸。
他不给余情任何说话机会,又吻又吸,借着空隙自顾自嘟囔说,“对不起,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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