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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暮有点缓过劲来了,在饭桌上跟景云臻说小话:“那个王彦可竟然在学校里抽烟,苍天,那是学校里!
你说怎么没来个教导主任把她逮住呢?”
景云臻耐心的坐在他对面听他絮叨半晌,间或抽张纸巾给他擦一擦油光发亮的小嘴。
丛暮咕嘟咕嘟喝完汤,自己跑去厨房刷了碗,故意对感冒冲剂视而不见,眼巴巴的等在浴室门口,说:“云臻哥,我今天跟你一起睡吧。”
景云臻从浴室里迈出来,裸着上半身拿了一块白毛巾擦头发:“怎么?房间我都给你收拾好了。”
“太冷了,”
丛暮说,“我想跟你一起。”
景云臻唇角泛着笑,眼眸幽深:“你是不是故意的?”
丛暮嘴唇动了动,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景云臻捞起来大跨步扔在床上亲。
丛暮被景云臻捞起来仍在床上亲。
两个人口腔里是同样薄荷牙膏的味道,呼吸之间男人的欲望汹涌而来。
丛暮没跟别人接吻过,因此也无从比较,他只觉得景云臻厉害,怎么会有人仅仅靠一个吻就让他全身瘫软?景云臻的手已经从他卫衣下端伸进去,虎口抵住他的窄腰,一寸一寸向上滑动,大拇指抠弄他的乳头。
丛暮一瞬间像虾米一样拱起了身子,他胳膊还圈在景云臻的脖颈上,舌头被景云臻含着,只剩下下身细细的抖动,唇齿间溢出几声呜咽。
直到他被吻得喘不上气,男人才松开他,一边摩挲他的腰侧一边贴着他的唇哑声道:“宝贝儿,小舌头伸出来。”
丛暮毫无意识地伸出了半截鲜红的舌尖,他意识不清,眼底一层薄薄水光,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里是小动物似的迷茫的天真和讨好。
景云臻双眼猩红的追逐过去,浅浅的啄吻,舔弄他的上颚,咂摸他的舌尖。
丛暮受不住,他觉得空虚,浑身都发痒,他渴望那种猛烈的,牢笼一般强劲的吻和占有,于是更紧的把自己贴上去,用渴求的目光凝望强壮的男人。
下一秒,他得偿所愿的被猛兽叼在嘴里。
这种滋味太美妙了,快感像是电流一般在身体里流窜,他感到男人气焰嚣张的性器顶在他两腿之间的地方,身后仅被使用过一次的小孔无师自通的紧缩,生理性的眼泪滴落在脸颊上。
“怎么哭了?,景云臻温柔地舔舐丛暮眼角留出的泪,被他失神的诱人姿态弄得失笑出声,“不喜欢这样?”
丛暮迷蒙地望着他,微微张着嘴,透明的津液在他尖巧的下巴上汗津津的发出一层水光,一时间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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