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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昱连忙行礼:“严师兄。”
严睿仔细打量了唐昱一番,皱起眉头:“怎么回事?现在刚筑基的也能上停云峰了?还进主院伺候?这不是胡闹吗?林管事知道这事吗?”
外貌虽然柔和,说话却一点儿也不软和。
唐昱有些尴尬。
赵景铄知道的也不多,自然不会帮着解释:“林管事只说是老祖的意思。”
严睿大惊:“老祖的意思?最近他不是不让人近身了吗?”
赵景铄只是微笑:“谁知道呢?老祖亲自发话,唐师弟必有过人之处。”
这个赵景铄……唐昱垂眸不置一词。
赵景铄看了他一眼,转移话题:“这样吧,你先教他布料配饰,让他赶紧上手。”
严睿登时不乐意了:“我这些手艺是想上手就能上手的吗?怎么不让他先跟着你?茶水饮食不是更简单吗?”
赵景铄面不改色:“茶水起居什么的,让他抽空学就得了,你这个复杂,还是一开始就慢慢学起来。”
严睿想想也觉得对:“那就暂且这样安排,他交给我。”
嫌弃地看了眼唐昱,“学过针线吗?”
见话题终于转到正事,唐昱刚松了口气,下一瞬就被这句问话砸晕。
针、针线?为什么是针线?他一个大男人学什么针线?“问你话呢,傻了呀?”
严睿不耐烦道。
唐昱连忙回神:“我、我只会最简单的缝补。”
严睿闻言倒是舒缓了脸色:“那还好。”
他撇嘴,“总比那些个不愿意碰针线的男人强。”
赵景铄轻咳两声。
严睿轻哼:“干什么,说的就是你们这些人。”
赵景铄有几分尴尬,干脆不接话:“那唐昱就交给你了。”
说完拍拍唐昱的肩膀就快步走出去。
严睿轻嗤一声,转眼看向唐昱:“刚筑基?”
唐昱点头:“嗯。”
“灵气运用得如何……”
严睿眉一皱,“算了,也不指望你对灵气运用得多熟练了。”
他探手把桌上另一头的小匣子拿过来。
纹着孤松独鹤图的锦缎包裹着匣子,看着就特别雅致。
严睿从里头挑出一枚针,再拽出一截黑线掐断,递给唐昱:“拿着,先回去学穿针。
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唐昱:……这是在逗他?“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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