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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幅喊口号)夫唱夫随今天是周五,姜柯源起床的时候掀开纱布看了看手掌的情况,想了又想,还是没打算请假。
毕竟他的名字根本不在研究院编制的名单上,当初周远山卖了简承言一个面子,也借着研究院人手不足的现实情况给姜柯源腾了个位置。
但他刚工作半年,没有几天公休假,现在才刚年初,他也不舍得把那几天少得可怜的宝贵年假用掉。
上次已经因为一时的冲动白白请了一次假,这次再不去,他真怕自己本就没几个子儿的工资被扣个精光。
他做了决定,简承言也不再过多干预,点了点头,拿了车钥匙要送他上班。
或许是昨天晚上两人都没怎么休息好的缘故,今天的上班路上显得异常沉默。
昨天从卡丁车馆回家之后,姜柯源觉得自己疲惫极了,仿佛一沾上床就能睡着。
但等到真的躺到床上,后背陷入松软的床垫里,身边有着简承言那令人安心的体温,他却躺了很久,一直到天边泛起一层蒙蒙亮的白光的时候才堪堪睡着。
如今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衡州的早高峰一如既往地堵。
车子随着车流摇摇晃晃着慢慢往前挪,他居然就在着一停一走间靠着车窗睡了过去。
他睡得不怎么沉,简承言把车停好的时候,姜柯源就强撑着那点意志力睁开了眼睛。
“晚上六点我来接你。”
简承言伸手,替他抚平卫衣胸口上因为安全带而勒出的褶皱,“我找到了关濯潮那起交通事故的肇事司机。”
“嗯。”
姜柯源点了点头,转身趴在副驾驶靠背上,伸长了手去拿放在后座的那只书包。
距离学校还有两个路口,马路上的车流量不少,靠边停车时间不能超过三分钟。
姜柯源想拿了包快点下车走人,却在伸手去拉车门把手的时候被简承言拦住。
他的神智还有些没有回笼,看向简承言的时候微微歪了脑袋,眼里还带着未消散的困意和迷茫:“怎么了?”
“没什么。”
简承言的目光扫过后视镜,松开了拉着姜柯源的那只手,“拜拜。”
姜柯源打开车门,站在门边,弯了腰对着他挥了挥手,像个背着书包去上学的小朋友:“拜拜。”
还好这周已经到了周五,姜柯源该干的活儿已经干得差不多,今天也能拖着只伤手坐在工作台边摸摸鱼,把多出来的哪些工作放到下周再做。
此刻他正坐在工作台边拿着几片碎瓷比划着拼拼凑凑,手机放在一边,和白赋暄挂着语音通话。
“我感觉我的人生好像被颠覆了。”
白赋暄靠坐在床头,拿着手机惬意得不行。
“怎么说?”
姜柯源戴着口罩,拿着瓷片一一比对,接话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你彻底把霍凛春拿下了?”
“嗯……”
电话那头拉长了声音拖了半天,这才犹犹豫豫地开口:“也不能算是拿下吧……”
“诶,姜柯源。”
白赋暄很少有这样直呼姜柯源大名的时候,当他这样一个没什么正形儿的人这样说话的时候,就证明这件事情已经变得非常严肃起来。
姜柯源下意识坐直了身子,放下手上的活儿:“你说。”
白赋暄低头抠了抠手指,措辞了一番:“你真的相信一个人会喜欢上每天和自己打游戏,但是隔着好远好远距离,甚至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一个网友吗?”
“你是说……网恋?”
姜柯源从脑内搜索出这个匹配的词语,“那应该还是有可能的吧,毕竟你们每天都会在网上见面,那不比有些现实生活中的情侣见得还频繁吗?”
“嗯。”
白赋暄应了一声,又不说话,只剩下风吹窗帘的声音和羽绒被发出的细细簌簌的声音。
电话那头不说话,姜柯源也乐得继续忙手头的事情。
瓷片被拿起又放下,即使桌面上铺了一层软垫,也还是能听见轻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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