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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落,仰头便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霍砚徵怔在了原地,身子僵硬,抱着她的动作一动不动,唇瓣温热的温度好像还留在脸颊上,心跳骤快他瞬间有些心慌意乱,而作案的家伙已经沉迷于看铁花表演去了,欢呼着,叫好着,脸上的笑容明媚,眼眸里闪着光,看个烟火都能这么开心。
不知道是被感染,还是因为那个算不得吻的亲亲,他的心情也莫名的好。
“陶陶,生辰快乐!
快些长大,皇叔等你。”
穆陶陶在喧闹声中只听到了霍砚徵说的生辰快乐,她笑着扭过头,“谢谢皇叔!”
待铁花表演散场了,穆陶陶虽然兴奋,但架不住眼皮打架,霍砚徵抱着她回府,人还没回到府中,便已经睡着了。
回府后又给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才让她睡下。
霍砚徵在宫里守孝呆了几天,熬得筋疲力尽,可此时看着熟睡的女孩,脑子却是很清醒,睡意全无,他给她捏了捏被角,呢喃道:“小丫头,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半卧在床榻上呆了许久,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眼皮也开始打架,才兀自睡了过去。
霍砚徵三合一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中却……霍砚徵居然说是好事,她什么都没有做还流了那么多血!
他还笑了,眉眼间都染着喜色。
她太难过了,伤心欲绝的望向霍砚徵,不可置信的问道:“我死了在皇叔心里竟然是好事?”
看着她的眼睛,再听这话,霍砚徵忍笑忍得辛苦。
他轻咳了一声,敛去了笑意,低声道:“谁说你要死了?”
穆陶陶嘟着嘴唇湿漉漉的眼眸疑惑的望着他,只见他转过身子要把她抱起来。
她不动,也不起。
“坐起来,我跟你说。”
霍砚徵软声哄着,但她纹丝不动。
他有些无奈,凑近在她的耳边柔声道:“小傻瓜,这是葵水至,证明你长大了。”
“长大就要流血吗?我不要长大。”
她哭卿卿抗拒着。
霍砚徵蓦地有些为难,这要怎么跟她解释?太浅了感觉她不明白,太深了觉得不是很合适。
纠结了半晌,霍砚徵沉声道:“女孩子都会有这个过程,到了十二岁至十四五岁之间,都会来癸水,来了葵水之后,才能证明这个女孩长大了,以后就可以生下自己的宝宝了,你见过怀着身孕的女子吗?”
霍砚徵问,她止住了哭声,但一脸的茫然,半晌才点了点头,“肚子里会长宝宝吗?”
“嗯。”
霍砚徵应着点了点头。
她寻思了片刻又问道:“要来这个,以后才会有宝宝吗?”
“嗯,每个月都会来,一次会来四至七天,这几天不可以碰凉水要做好保暖,不然会肚子痛,是要喝药的听明白了吗?”
霍砚徵语重心长的嘱咐着,穆陶陶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她好像是明白了,霍砚徵才道:“所以,起来吧,要把弄脏了的衣裳和被褥都换下来清洗。”
她慢慢的松开了紧紧抱着的小被子,被霍砚徵拎了出来,带她去清洗了一下,让春晓去取来了葵水条给她系上,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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