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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红烛上的火焰摇曳,她想起了那年生辰时漫天的烟花。
霍砚徵进屋时,见她正痴痴的望着那红烛,思绪飘远,不知在想些什么,望着她坐在那里,心中溢满了欢喜,他慢步走了过去。
穆陶陶猛然回神,抬头望向面前的霍砚徵,他也换下了喜服,净了面,烛光下他的眼神深邃,转瞬就让人沉溺了进去。
“皇……”
她喊了一个字之后,不知是该叫皇叔,还是该叫皇上,还是叫什么?当场就迟疑在了那儿。
霍砚徵望着她迟疑的样子,低低的笑了起来,“今日我们成亲了,你该叫我什么?”
穆陶陶红了脸,垂着眸一脸的娇羞,她咬着唇有些叫不出口,半晌才喃喃道:“夫君?”
听着这俩字,霍砚徵的心下终于安定了下来,在床沿边坐下,伸手将她搂在怀中圈住,下颚抵在她肩头,轻声道:“陶陶,从今日起,我们就是夫妻了。”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上,轻颤了一下,想着前几日魏云曦给她塞了一摞各式各样的书,内容丰富,看得面红耳赤。
今夜是她和霍砚徵的洞房花烛。
霍砚徵感受到她的轻颤,顺势便覆了过去,轻轻的咬了咬她的耳垂,一股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乱窜,身子僵硬。
感觉到她的紧张,霍砚徵压着自己心口的躁动,缓缓的放开她,柔声道:“夜深了,就寝吧。”
说着给她掀开了里面的被褥,示意她躺上去,这一举动倒是让穆陶陶放松了下来,脱掉绣鞋便爬了上去,规规矩矩的躺下,霍砚徵也跟着躺了过去,放下床帐,才拉过被子盖下。
枕头是双人枕,又盖着同一个被子。
原在东院的时候,虽然住一起,但有两个枕头,两个被子,今日他们躺是在一个一床被子下,感觉又有些不同。
帐纱透着烛光,今夜洞房花烛,那蜡烛得燃一夜,穆陶陶毫无困意,她心底紧张,侧眸望向霍砚徵,只见他唇角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见她这样,他翻了个身侧过来面对着她。
被中的手却是覆到了她的腰上,将她搂了过来,“隔这么远,陶陶是害怕么?”
穆陶陶眨巴着眼睛,脸上滚烫,红得似火烧云一般。
她低低道:“不,不怕。”
嘴上虽说不怕,但心底对未知的东西是既害怕又期待,魏云曦还和她说了一些,她心底还是有些害怕的。
霍砚徵见她如此,将头靠近了一些,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不要怕,我不会让你疼的。”
穆陶陶的头越垂越低,头都抵到了霍砚徵的胸口去了,他轻轻的将她捞起来,四目相对,望着她粉润的唇便覆了上去。
他们接过吻,在从东院搬到沁园的那天晚上她还记得,只是那时他们与现在不同。
她在他的怀中,白皙润滑的肌肤,娇软的身子,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感知,身上的燥热,腹部的暗流,一波接一波的折磨着他。
怀中的女孩终于在他的引导下渐入佳境,唇齿间溢出细细碎碎的声音,一路俯首往下,直至幽林之处,穆陶陶猛然回神,受到了惊吓一般便往上蹿,霍砚徵双手按住了她的腿,不容褪去。
她轻唤了一声,后续的话还没有出来,只感觉身下有什么滑过,身子一阵颤栗,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被褥,说不上来的难受从脚趾蔓延到了头顶。
她低低呢喃了句,我难受。
霍砚徵终于松了口气,缓缓推入,虽说不容易,但到底是好了很多,不过一会儿她便适应了。
一夜沉沦,是她与他一生的开端,未有不适,未曾落泪,是个好兆头。
霍砚徵原来没有开过荤,看书也好,偶尔泡冷水澡也好,感觉不过尔尔,但今夜之后,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鬼也风-流。
翌日穆陶陶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霍砚徵还在旁边躺着,正含情脉脉的望着她,“陶陶醒了?”
霍砚徵低低的笑声传来,她愣了一下立刻拉被子捂住了脸。
穆陶陶躲在被中,身上不着寸缕,想着昨日种种,身子有些酸,倒没有听说的那么疼痛难受。
半晌没有探出头去,霍砚徵轻唤道:“在被中不闷吗?快出来。”
“你先起。”
霍砚徵不依她,“新婚的第一天,新人要一起起床一起梳洗,今天所有的行动都是要一起的,不能分先后。”
这说辞,穆陶陶第一次听说,她抓着被褥探出头,一脸认真,“为何?”
霍砚徵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民间有个说法,早上谁先下地谁在下面,你让让皇叔好不好?”
穆陶陶眼珠叽里咕噜的转着,她这什么民间说法她怎么没有听说过?但重点不在这里,而是霍砚徵口中的上面下面……这人,成亲和未成亲是两幅面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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