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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臣留些。”
沈子矜从他手中拿过酒壶,就那么对着酒壶口也喝了起来。
见他如此,萧怀廷清浅的笑了:“与朕同饮一壶酒,子矜不嫌朕脏?”
沈子矜也笑了,带着酩酊醉意的桃花眼带着几分讽刺,睨着帝王:“皇上真会说笑,臣都跟了皇上睡了那般多次,还怎么嫌您脏了。”
他说着,蹙眉算了算:“臣跟皇上雷惑的身份睡了三次,堂主的身份一次,殿堂欢的身份两次,宇宁身份一次,皇上的身份……”
沈子矜似乎是记不清了,秀眉蹙起,思考起来。
“七次。”
萧怀廷说道。
沈子矜把剩下的酒都喝了,因为醉酒,语音有些拖长的说道:“七次?头七,多不吉利。”
萧怀廷视线落在沈子矜染着一层酡红的脸上:“子矜不想让朕死?”
沈子矜眼神迷离着望着眼前那个他曾经最喜欢的宇宁:“没想过让宇宁死,甚至怪皇上为什么不把马甲捂严实点,争取欺骗臣一辈子,让臣一辈子被蒙在鼓中。”
萧怀廷抬手,落在沈子矜因为醉酒,眉心那一点越发红艳妖冶的朱砂痣上:“所以,子矜心悦朕宇宁的身份?”
沈子矜拂开眉心上微凉的手指:“皇上又再试探臣做什么,臣就算对宇宁有点意思,但那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好吧。”
他想了想又道:“而臣之所以对宇宁很有好感,也是因为薛放璃,他与薛放璃很像,都是对我不求回报的宠溺,一心对臣好的人。”
说到此,沈子矜伸出修长的指尖,落在帝王的脸颊,细细摩挲一会后,用力一扯,将帝王脸上的人皮面具拽了下来:“臣恨皇上这张脸,不过他已经是过去式了,臣不要用这些枷锁困住自己。”
沈子矜看了一眼桌上:“还有酒吗?”
“子矜不能喝了,你身体受不住。”
说着,萧怀廷抱起沈子矜,向着床榻走去:“子矜早些休息。”
他将沈子矜放到床榻上,扯过被子,为他盖在身上,起身要走,却听沈子矜说道:“在离开之前,臣可以继续为皇上克制蛊毒。”
萧怀廷脚步顿住,回身看向面似桃花的青年:“可是子矜离开后,朕依然会因为没人为朕克制蛊毒,最后被蛊毒折磨致死,并且朕最后会惨死。”
“皇上开始对臣用苦肉计了?”
沈子矜闭上那双醉意迷离的桃花眼:“皇上慢走。”
萧怀廷苦笑:“子矜的心总是比朕预料的还要狠。”
他说罢,带着几分迫不及待脱去身上的衣裳,掀开沈子矜的被角,钻了进去,去做他做梦都想做的事情。
帝王如滔滔江水,汹涌澎湃,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穿留不歇。
翌日晌午,沈子矜才醒来,帝王已经离开了。
他身上没有感觉到粘腻,是帝王为他清理了,沈子矜摸了摸床单,也给换上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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