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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尚在江南时,山中传来消息,道墟尘无故失踪了,在山主诸主寻找未果的情况下,便传信托我们这些在外者相寻,而你,用得缥缈一脉太极印,也用得儒风一脉浩然卷,纵观悟心寺三脉中,也就那天下人家(契子)时八月,天岁雪,一片银装素裹,道墟尘立于河洛居前,吐出了一口白气,搓了搓手,叹到,“真是山中无甲子,岁月不知年啊,若非这场雪,谁知入冬秋。”
“听此语,想来师侄不光未出山,甚至少出河洛居矣。”
道墟尘回头而望,只见一身素白者,随雪而降,霜发轻扬间,面如常,但难掩其眉间怒意。
道墟尘未有惧意,微笑到,“白玄叔此来,怒气如此之盛,不知为何?”
“道尊呢?”
白玄泽望了道墟尘一眼,而后如此问到。
“他……化道而去了。”
道墟尘向虚空一抓,而后张开,只见一古朴小楼便是出现了他的手上,而后递给了白玄泽说到,“他知对不起你,托我将这个给你,以做赔罪。”
“这是……万道一楼!”
白玄泽一愣,而后望向道墟尘,说到,“这可是他一生的研究成果,你!
唉,他真化道了?”
道墟尘点了点头,望着白玄泽到,“是。”
白玄泽心中怨气,顿时消了下去不少,纵道尊骗他以妖界气运相赌,而至人族气运压妖界一子,又借此坑自己入仙界,而困数载,但人终究已是逝去了。
白玄泽接过万道一楼后,刹那之间,丝丝人族气运自万道一楼中垂落,缠入白玄泽身体之中,而后见,白玄泽与人界道则有了某些契合,不由怒到,“你们,该死……”
语落一刹,白玄泽一张手,一吸,道墟尘便是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白玄泽扼住了咽呃,而后刹那,望着道墟尘那张稚嫩,却是面无表情的脸,一刹那,忽是一道声音在脑内回响了起来,“稚子何辜……”
,一时间不犹愣住,随后想起了初见道墟尘时的场景。
“听说你家被损石砸了?”
白玄泽推门而入,望着那身穿道袍,立于道观中的中年人,笑到,“我看那山头都平了,以后道山,恐是要叫道墟山了。”
“稚子何辜……”
道尊摇了摇头,让了一步,只见整座道观中虽有香案,但无一神像,而白玄泽所见,则是香案之上,置有一幼童,于襁褓之中,却是不哭不闹,甚至面无表情。
“稚子何辜……”
白玄泽亦是叹了一口气,而后望向道尊说到,“你抹去了那些强加给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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