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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具体的种类无关,独属于孟窈的味道,迷得他神魂颠倒。
顾泽之放下笔,侧过身,企图贴得她更近,追问:“然后呢?”
孟窈笑弯眼睛:“然后去洗澡、上床。”
……
求解时候下顾泽之约错两次分,他不在乎,跑出浴室时候差点被绊倒,惹的孟窈笑瞭好一阵儿。
于是用吻来止住笑声,顾泽之真的很会接吻,温柔裡带著技巧,隻是,太有技巧瞭。
孟窈推开他,伸手挡住他的嘴巴,借著昏暗的光,将他望瞭好久。
林新月单亲长大长大,生活贫苦,自然没有顾泽之身上的贵气,笑得也不多。
遮起来,才像林新月。
顾泽之怔瞭几秒,吻落在孟窈的耳边:“我知道你想起他瞭。”
林新月和她是少年情意,顾泽之自然比不过,隻是他存瞭天长地久的心思,不急于这一时。
再怎麽情深义重,不也死瞭吗?
现在吻著她的是他顾泽之。
“我不在乎,”
顾泽之反而笑瞭,“姐姐,不像他的话,你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注意到我。”
感激不尽这副好皮囊。
他这话连孟窈都惊讶:“今天怎麽这麽大度?”
“跟著你的话,还真得大度一些。”
不然不等情敌出现,自己就先气死瞭。
孟窈亲亲他额头,又伸手弄乱他的头发,和摸小狗一样。
“真是善解人意。”
……
缠绵到下午就有人敲门,孟窈刚歇下,累的浑身泛软,打发顾泽之去开门。
顾泽之应瞭好,走到镜子前,衬衫系好后又刻意解开两颗,才不紧不慢去开瞭门,端的是男主人的架势。
门打开后是沉默的严琅,他看见顾泽之以后愣瞭下,后撤瞭半步:“抱歉,我敲错门。”
“没找错,”
顾泽之抱著双臂,让开点位置,“她在睡觉,进来坐吧,脚步轻些。”
理由
在顾泽之的设想裡,严琅该看出来他和孟窈关系亲密,主动离开,隻是他到底太年轻,竭力沉住气也不过严琅的十分之一。
枪林弹雨中磨练出的沉稳与镇定,岁月赋予他权力和与之相符的游刃有馀。
严琅怔瞭一瞬就恢複脸上的笑容,径直走进屋内,坐在椅子上:“麻烦倒杯水,多谢。”
顾泽之挑眉,应好。
不就是氛围和睦吗,谁不会装。
等人走瞭,严琅抬头,观察房屋内的装饰,房屋的主人显然极有生活情绪,新鲜的花卉,来自欧洲小镇的毛毯和风铃,孟窈甚至收集瞭一小幅唐卡。
混乱而和谐,正如孟窈这个人。
桌子上放著孟窈和林新月的合照,严琅抿唇,拿起来仔细端详,郎才女貌,好不般配,严琅抽出纸巾,擦去相框上的灰尘。
“别动,”
顾泽之到瞭水来客厅,看清严琅的动作以后连忙阻止,要夺过来,“您难道空长瞭岁数,不知道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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