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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奕阳倒也没有那么禽兽玩迷奸,按了客房服务进了浴室。
把人放进浴缸清洗,薰衣没有一丁点苏醒迹象,抬起她丰满臀部时肌肉记忆般轻颤发抖。
肌肤上全是红白指印和掐痕淤青,像画展里挂着的抽象派的油画,充满无与伦比的暴虐美感。
等他抱人出来时,房间已经收拾干净,床单也换了新的。
喂了几口水浸湿她干裂脱皮嘴唇,打开紧急医药箱冰凉酒精小心涂抹在背面很长一条鲜红伤口,身下人连一点动弹声音都没有,看来是真累昏了。
收拾好她,自己走进浴室,里面也是淫乱不堪。
捡起地上撕破的情趣内裤,握着已经硬挺性器,上下撸动,空气中还泛她小穴淫液腻甜的味道,鸡巴裹着沾满她水液内裤暴涨几圈。
脑内关于她的画面有了更新,具体的场景,生动的感官,鲜活的血液,哭叫,呻吟,还有那久久绞吸不放的穴腔。
不久精液喷涌而出,浓郁腥檀气味很快盖住原先的香味。
韩奕阳站在冷水淋头下闭眼喘息,手掌握紧青筋暴起一拳锤在墙上。
他败得一塌涂地,他拿那个的女人没有一丁点办法,从前是,现在更是。
韩奕阳出门前摸了了薰衣额头,没有发烧,但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吩咐周秘书安排好她,才系好领带出门去。
薰衣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偶尔能感觉有人给她喂水走动,眼皮沉得重如千斤,很快又陷入沉睡。
等韩奕阳结束会议重回房时,薰衣只有跟早上睡姿不一样,依然安静熟睡。
外面在淅沥沥落雨,雨珠落在玻璃形成温和又舒适的白噪音,韩奕阳走进细细打量薰衣。
睡颜昳丽动人,眉眼赋有东方独有审美的螓首蛾眉,鼻尖卷翘泛红,粉唇微张颜色娇嫩覆着一层水光。
韩奕阳坐下,手指卷起几圈柔软卷发,“薰衣,薰衣?”
被唤的人缓缓转醒,睁眼看了好几分钟才看清人脸,嗓音沙哑,“……几点了?”
“二十三点二十分。”
“唔……”
薰衣反应了会才艰难起身,“我,我上个厕所。”
推开韩奕阳手,站起四肢软得发抖,身体酸胀不已,头脑发晕直接跪倒在地。
韩奕阳重新把人抱回床上人又晕了,打电话给了周秘书,医生很快过来看过给她挂了一瓶葡萄糖点滴。
一天没吃饭低血糖犯了。
薰衣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了,自己睡了一天两夜,右手掌微疼,抬手一看,贴着创口贴,一个针眼。
起身大腿还是颤微腰腹酸胀,私密处和后背倒没有那么疼痛,可能是抹了药。
呼了通客房服务点了份套餐才缓步走进浴室,尿液流出是还是火辣灼烧着疼,薰衣再次咒骂了句狗男人,扶着腰姿势怪异走出。
这时周秘书电话打了进来,接通起来:“薰小姐,您醒了身体还好吗,要不要再请医生检查下?”
薰衣忍了忍咽下嘴边的话,“放心死不了。”
周秘书一顿,看她态度恶劣脾气依旧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好,衣服放在您床头的,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
“……给我安排辆车,我要回我自己住的酒店。”
“好我马上去办。”
挂了电话,薰衣吃了饭套上衣服迫不及待地离开了酒店,这个酒店终身拉黑,再也不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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