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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银环这会儿真的是慌了,心里骂了十几遍老狐狸,而这时,她感觉自己身上不对劲儿了,心砰砰跳得极快,如同凭空扔了颗石子儿,将春水激起千层万层浪,泛起来的那种酥酥麻麻感很快便席卷了全身,她不住地扭动,口中也不禁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吟声,想要用手抓两把,奈何两条胳膊被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双腿紧紧并住。
“你、你……”
戚银环的声音都颤抖了:“你什么时候给老娘下药了。”
“你猜?”
陈砚松挑眉一笑。
他拉过一张四方扶手椅,坐下后一手举着蜡烛,另一手托腮,坏笑着看床上的女人发骚。
“王八蛋!”
戚银环难受得都流泪了,明明是在骂人,但声音却像在娇嗔,她拳头紧紧攥住,控制住不让自己叫出来,可药性实在是猛,她根本压不住,对了,肯定是这小子刚才传送的酒有问题,他妈的,从来都是老娘给别人下毒,没想到这次竟然崴泥了!
恍惚间,戚银环想起之前她曾在王爷跟前提过,她想要杀了陈二,但王爷不容许,说陈老二是人才,那时她心里十分鄙视,一个做生意的泼才罢了,有什么能耐,现在,她倒是真有几分佩服这小子了。
原来早都晓得她的身份,却不声不响地装痴扮傻,行,厉害,她戚银环生平戚银环从未这样丢脸窘迫过,欲仿佛巨浪,将她整个人吞没,身上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她能感觉到里头穿得小衣完全濡湿,让人羞耻,实在忍不住了,她喘着粗气哀求:“求求你了,帮一帮我,哪怕、哪怕用你手里的蜡烛。”
陈砚松并不为所动,他甚至找了本荤书来,当着戚银环的面儿读。
他声音好听,那些香艳靡靡的文字经他的口读来,似更添了几许诱惑。
床上的戚银环简直气得头顶冒烟,扯着嗓子咒骂:“狠毒的王八蛋,下作的臭虫!
别、别念了。”
陈砚松不禁笑出声,又多念了两页。
这般吵闹了小半个时辰,戚银环总算消停下来了,她面上的潮红并未完全褪去,四肢轻轻颤抖着,樱唇早都被牙咬破,渗出鲜红的血,头发被汗濡湿,越发显得如墨一般,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似的。
陈砚松倒了杯冷水,坐到床边,从后面托起戚银环的头,给她喂水,坏笑:“爽快了么?”
戚银环连喝了数口,虚弱地剜了眼男人:“你最好别放开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是么?”
陈砚松从袖中掏出方干净帕子,轻轻地替女人擦脸,笑的温柔:“那我可得禁锢你一辈子。”
“你可真够坏的。”
戚银环很享受被男人伺候,他的手凉凉的,碰脸上很舒服,“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咱俩是一种人,我说二爷,你是什么时候晓得我的身份?”
“很早。”
陈砚松翘起二郎腿,望着女人,“当初我老婆去广慈寺上香回来后神色不对,仿佛有话和我说,但她忍住了,后头我发现她在偷偷凑银子,并且在家里账面上做了手脚,这个傻瓜以为我瞧不出来,要知道,她做账还是我教的呢。”
戚银环见男人亲昵地称呼袁玉珠傻瓜,竟有些嫉妒羡慕,心里暗叹了口气,当年二师兄给她教本事的时候,也曾这般温柔款款地喊她小傻瓜。
很快,戚银环就骂了句自己,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儿,干嘛想他!
戚银环笑看着陈砚松:“原来你这么早就晓得了。”
“没错。”
陈砚松转动着手里的杯子:“之后她几乎每日都要去广慈寺烧香,我便疑心了起来,没多久就发现她在接触极乐楼的杀手,一个是你,另一个是…是…”
陈砚松故作遗忘,手指点了下自己的额头,恍然:“另一个是姑娘你的小情人,信天翁吴十三。”
“呵。”
戚银环从鼻孔发出声不屑:“你这男狐狸藏的够深啊,明知道自己老婆和杀手接触,还装作若无其事,你难道不怕袁夫人和我师兄发生点什么?我师兄长得可比你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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