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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其悦不会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
“把你丢进楼顶水箱也不会有人知道。”
张东篱似乎更兴奋了,笑了两声,手机屏幕转向吴宁,播放视频。
他们在酒店房间里单独待了一个多小时,吴宁离开。
直到夜幕降临,张东篱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单手抓着西装外套领子,搭在一侧肩头,外套背在身后,领带不见了,两颗扣子没系,领口大开着。
余下的一只手夹着烟,他在电梯里抽烟,电梯操作员提醒他公共场所禁止吸烟,他像是没听见,一脸凝重地抽着烟。
步行回到电视台大楼,这个时间该坐在化妆镜前了,他手机关了机,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他。
门口保安和气地说:“张主播,你要迟到了,快点吧。”
张东篱一言不发地走到地下停车场,坐进自己车里,他继续抽着烟,然后开车驶离电视台。
城市繁华,各色的灯在黑夜中织成一张巨网,恍如正燃烧着的火焰。
张东篱边抽烟边开车,车窗没开,烟雾在车内缭绕。
前方突然出现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他猛打方向盘,车头瞬间撞上了路灯柱。
今晚,徐频洲约好跟面包店用发霉面粉事件的爆料人见面,两人在咖啡厅谈了许久,张东篱出车祸的消息在同事群里传开时,他刚到家门口,一只手拿着手机翻看群里的聊天记录,一只手用钥匙打开房门。
他推开门,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将他推进门内。
脸压在地上,耳边充塞着杂乱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他们进入他的客厅、卧室甚至杂物间。
徐频洲竭力想要抬起脸,压在他头上的不是手,是脚,颈动脉边贴着一把小刀,钢铁的凉让他浑身生出鸡皮疙瘩。
“你管了不该管的事。”
徐频洲假意屈服,害怕地说:“证据都在我电脑里,我就是想搞个大新闻……我不敢了,真不敢了……”
“跟你说话是让你做个明白鬼,你想管也管不着啦!”
绳索套在徐频洲颈部,他喉咙里发出“咳咳”
的声音,四肢被几只手固定住了,像砧板上的鱼。
他面色逐渐变得青紫,忽然,力气都消散了,躯体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一人检查了他的呼吸和心跳,确认他死亡。
他们把徐频洲装入他自己的行李箱,抬进车后备箱。
这辆车向郊外开,开到一处私人林地,一群人下车,挖了个坑,将行李箱掩埋在枫叶林中。
这个时节,满山的枫叶尚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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