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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司绕了一圈,从各个角度看了一遍,果然还是原来那张合适,就打算让工人将新的抬回去,恰巧此时电话响了起来。
是父亲。
随便讲了两句,尚司说手头上有事,就挂了。
然后让工人将新沙发摆好,带走旧沙发扔了。
石溪生接到尚司的电话时,有些惊讶。
平时他们都是文字消息往来,语音也不怎么发。
而且每次发完,就立马左滑删除聊天框,阅后即焚,活脱脱将微信用成了snapchat。
“现在过来吧。”
尚司懒洋洋的语调从听筒里传来。
石溪生在寝室,拿着手机走远了一点,走到阳台上,“怎么?想我了?”
“嗯。”
尚司应道。
石溪生用手稍微捂着嘴与话筒,声音也往下压低了一点,“想我操你了?”
尚司笑了一声,“对,赶紧的。”
石溪生一下就硬了,含含糊糊地把电话挂了,翘了约好的寝室聚餐,火速打了辆车。
一进屋,石溪生就注意到客厅沙发,颜色换了,可款式版型与从前那张一模一样,好奇地问:“你买新沙发了?”
尚司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上头,用手摸了摸,张口道:“昨天买的。
以前那张,上面都是你的精液,太恶心了。”
石溪生一下不知该羞还是该怒,没什么底气地辩解:“我每次摘套时都很小心的,没弄到外头来。”
尚司潇洒地将上衣脱了,拍了拍旁边,石溪生十分识相地坐了过去,也脱到赤膊。
两人默契地开始接吻,与之前每次,在沙发上做时的前戏一样。
不同的是,这回尚司主动摸上了石溪生的腹肌,摸他的的背,摸他的骨骼。
他的手又滑又嫩,搞得石溪生以为是一块香皂,在抹他的全身。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石溪生一边扒尚司的裤子,一边问。
尚司:“发情了。”
石溪生呵呵笑了两声,“那以后多发发。”
尚司游刃有余地搂着石溪生的脖子,积极地亲石溪生的鼻尖、下巴、喉结,一路带起了火。
石溪生也不瞎摸了,直接拿起一旁放着的润滑剂,挤了两坨,捅进去。
他忽然心生异样,停住,把脸挪远了一点,直直盯着尚司,狐疑道:“你不会是又把我当成你哪个前任了吧?”
尚司“唉”
了一声,松开了手,失望道:“你真能扫兴,石溪生。”
听见自己的名字,石溪生一扫阴霾,又重新热情起来,然而尚司冷了,哄了好久才肯重新搂回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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