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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按他的说法,他都来四次了,经验算是比傅敏和还要丰富点儿,心理素质好也就见怪不怪。
几人继续往前走,莱娜捂着口鼻,身体细微地颤抖着。
很快,他们绕过进门后的大厅,来到走廊上,当即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昏暗的廊壁上挂着几根奄奄一息的蜡烛,如果把火苗比作眼睛的话,傅敏和觉得那应该是王八绿豆眼。
微弱的火光照亮了长走廊的几个角,潮湿的木质地板上淌着半干不干的血,黏糊糊一片,糊在木板之间的缝隙里。
散成零件的四肢和五官瘫得到处都是,这边一颗眼球那边半只耳朵,尤余咦了一声,说这真惨呐。
在井里待久了的人面对此情此景早都见怪不怪,不过大卫和莱娜还是有些不忍心,捂着眼睛阿门阿门,让人想起了电视剧里脑袋光溜溜的和尚。
傅敏和拍拍前面的尤余,说走了。
尤余踮着脚在血糊糊和碎肉堆里挪动,其他人跟上,动作整齐划一得像是四小天鹅。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火光下闪了闪,傅敏和往那边儿看了一眼。
一件被撕成碎布条条的破衬衫兜里掉了枚镶着宝石的金戒指出来,尤余也看见了,诶嘿一声,说这不白天那人吗。
他们白天在埋尸体的时候看见几个盗墓贼似的撸人家金项链金戒指的缺德鬼,当时尤余还说这不怕半夜阿飘来敲门啊。
阿飘来没来不知道,反正夜叉是来了。
傅敏和停下脚步,又在周围看了几眼。
他看见几个眼熟的,依稀记得是从船上跑下去、两手空空的搬运工。
“不搬运尸体触发了死亡条件?”
他问。
“准确来说应该是‘不听镇长的话’触发了死亡条件。”
尤余纠正道,“白天的时候镇长原话是‘把他们搬去镇外的空地掩埋,让他们安息’,你这把人家家当都给抢了人在底下能安息吗。”
傅敏和一巴掌呼他脑袋:“你他妈白天的时候怎么不说?”
尤余哎呦一声,说我忘了。
好吧,不管安不安息,忘没忘,总之死亡条件现在算是让他们摸到了一个。
几人蹑手蹑脚回到房间,刚脱了衣服躺下,眼睛还没来得及合上,外面就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紧接着是呼呼的开门声,一扇接着一扇,混杂着杂乱的脚步声一起,最后汇聚成一群人闹哄哄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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