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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没有说村长会什么巫术?”
“似乎是一种换命的法术,但那大姐说话颠颠倒倒的,我其实没听太懂。”
换命?叶宛童一语惊醒梦中人,将所有的线索都穿在了一起。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底看见了肯定的答案。
村子里为什么几乎见不到小女孩、他们第一天抵达时那个畸形的男婴为什么在第二天恢复了正常、日记中那位母亲的女儿为什么突然夭折、她儿子的病又为什么能好……有没有可能,日记中的女婴一出生就夭折,是因为作为村长的父亲把她的命换给了弟弟?昨天产婆离去时问范震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范震纠结之后作出的回答,是否已经预告了他将在夜里死去的结局?而村长家院子里的那些神像当中,是否都封存着一个曾说过自己“喜欢男孩”
的父亲或母亲?在一出生就夭折、怀着不解与怨恨的女孩眼中,他们都是泥塑的偶像,麻木地接受着人们的顶礼膜拜,却有眼无珠。
沉默片刻后,傅敏和才道:“我们见过的那个女孩,就是日记里的囡囡,也就是庙里的胎仙。”
“囡囡?什么囡囡?”
傅敏和将叶宛童被抓走后发生的事情简略叙述了一遍,叶宛童听完,问:“你们觉得那个小女孩是怎么死的?”
泥娃娃,泥娃娃,眼睛不会眨,嘴巴不说话。
或许范震的死法,就是她当初的死法吧。
两人都没出声,却已经猜到了那句没有说出口的话。
片刻后,叶宛童嗤笑一声,声音很冷:“咱去把那老头绑了,封进神像里去,让他也尝尝被活活憋死的滋味。”
他们赶到祠堂,叶宛童从京墨背上跳下来,抽出腰后的刀,冷着脸踹开门。
厚重的木门发出砰一声巨响,撞到墙上后又迅速回弹,不堪重负的门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里面的村民闻声回头,看向他们的眼神既惊恐又愤怒。
叶宛童拎着刀,看着站在中间的村长:“老东西,还守在这儿呢?要不要我把你的牌位也供上去?”
祠堂里的村民们沸腾起来,如同被激怒的工蜂,挥舞着武器冲出来。
京墨反手抽刀,傅敏和只见眼前刀光一闪,半截生锈的铁锹就在他面前哐当落地。
京墨战力彪悍,揍起人来又快又狠,傅敏和打起架来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明明只有三个人,却硬生生在这场群架里打出了三百人的气势。
叶宛童在混乱中冲进祠堂,两下剁开绑着其他人的绳子,那架势活像提刀剁大棒骨的女土匪,方雨惊立马从地上弹起来,挡在她面前挥开涌上来的人潮。
“人怎么少了?!”
大卫一见他们冲进来,立时哭得老泪纵横:“莱娜!
清清!
她们被带到别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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