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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就连苏父苏母,都更偏爱苏晓。
所以,苏橙也越来越讨厌苏晓,回家的频率也越来越低,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今天苏父亲自打电话给他,再不回家,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好。”
江霁深压住心头莫名的烦躁,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皱眉吩咐苏橙,“小橙子,替我挑份礼物送给池宴,下周三是他的生日。”
“好的,老大!”
苏橙有些纳闷,给嫂子挑礼物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他去办,是不是有点
耳畔一阵风掠过,江霁深从他身边经过,顺势揽过赶来的陈错肩膀,不冷不热得说:“走,打球去!”
那力道,差点没把陈错胳膊拧碎,陈错疼得龇牙咧嘴,但不敢反抗,只得硬着头皮连连点头:“嗯嗯!”
苏橙无奈地耸肩,他屁颠屁颠地跟在江霁深背后多年,自然品出他心情不佳。
难道是嫂子知道他们去欺负池予白啦,所以,嫂子朝老大发了火。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原因,苏橙觉得,他真是个推理天才。
球场上围满了人,江霁深打球是出了名的凶,但也是出了名的精彩,哪怕很多人不爽他的为人,但都“真香”
地早早赶到观众席。
今天也不例外,但今天,江霁深就跟嗑了药似的,打球跟只疯狗一样,耀阳的阳光洒在他裸露的腹肌上,哪怕是一闪而过,全场女生都尖叫起来,但他本人却不为所动,气压低得能把人冻死。
中场休息的时候,江霁深冷着脸拧干球衣上的水,视线在周围逡巡一圈,也没找到那人,他烦躁地将湿透的碎发薅到脑后,露出一双锋利逼人的眉眼。
陈错立马小跑上去,狗腿儿地递上一瓶水:“老大,你在找嫂子啊?他今天满课,没空来看你打球。”
“啧,就你话多!”
江霁深把球重重往地上一砸,头也不回地走了。
抱着矿泉水的陈错不明觉厉,他硬是愣了一秒,才忙不迭地跟上去:“老大,老大,你球还没打完呢!”
“打个屁球!
池予白呢?”
江霁深回头冷睨了陈错一眼,那眼神,就跟要刀人似的。
陈错有些害怕地吞咽了口唾沫,一五一十地交代:“被橙哥打进医务室了,他下午课都没去,就搁医务室躺着呢。”
“呵。”
江霁深的鼻子里滚出一声冷哼,眼中翻滚着浓稠的阴郁,都把他当傻子?他的舌尖轻舔犬牙,笑得恶劣残忍,“走,去医务室,我倒要看看,小橙子的战绩。”
医务室内,江霁深将医生赶了出去,粗鲁地一把撩开帘子,就看见池予白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哪怕是看见他,也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皮。
“我还以为你在他心里多重要似的,他还不是没来看你一眼。”
江霁深抱着胳膊,嘴角上扬,轻蔑地俯视着池予白。
池予白将视线瞥到一边,淡淡地说道:“你指的是池宴还是”
江霁深扬了扬下巴,不等他说完就抬起一只腿,隔着被子狠狠地碾在池予白的脚踝上。
池予白顿时疼得额头渗出冷汗,他却忍着没发出一声痛哼。
“就算我今天把你这条腿废了,池家连个屁都不敢放,信不信?”
江霁深脚下力道逐渐加重,他欣赏着池予白痛苦的表情,原本阴郁暴躁的心情逐渐平复,眸中满是阴冷的笑意。
“老大,橙哥给我发消息,说你没看微信,他想问问你,这款限量款的手链行不行?他也不知道大嫂喜欢什么样的。”
陈错不敢看江霁深,只恭敬地把手机奉上。
江霁深的好心情又一扫而空,他也没兴致再欺负病床上的废物,他挪开脚,转身就走,连看都没看一眼就冷淡地说:“不好,重选!”
陈错惊愕地瞪大眼,只不过他可不敢在老虎身上拔毛,他只得为苏橙默默点蜡
[我要考100芬儿!
]:橙哥,老大说不行,让你重新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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