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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澄略略尴尬,季覃这小孩儿没准都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呢,可是这生理变化他控制不了啊。
季覃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对着他弯着眼睛笑,说:“我才没那么天真,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跟你说,我也会硬哦。
不过……”
季覃蹭了蹭他那里,接着说:“不过,不会像你这样动不动就硬。”
吴澄听季覃这么说,也就放开了,厚着脸皮抱住季覃,在他身上蹭了蹭,亲热地说:“动不动就硬,还不都要怪你?谁叫你那么讨我喜欢?我是喜欢你,才会这样。”
季覃揽住他的脖子,说:“那可怎么办呢?要我帮你吗?”
吴澄说:“求之不得。
你现在穿上衣服下楼去,十分钟后再上来。”
季覃撇嘴说:“哼,原来你要撇下我,一个人快活啊?”
吴澄忍不住弹他的脑门儿,说:“一个人怎么可能快活?嘿,你居然什么都知道,知道还不赶紧闪开?难道要我不用手,用你?”
季覃笑嘻嘻地说:“我可以把我的手借给你,据说比自己的手要爽。”
吴澄几乎苦恼得要仰天长啸了,尼玛的这样天天搂着脖子厮缠,看得见摸得着却入不了口,比人家那些眼不见心不烦的要悲催多了饥渴多了好吧?幸好明天搬家就分房睡,不然像这样时时刻刻都保持一|柱|擎|天的姿势,时间长了,不会到真要用的时候反而不举了吧。
吴澄把季覃从怀里拨拉出来,说:“我现在能理解古人拔苗助长的心情了,妈的我恨不能给你喂一颗神话故事里的长大药,那我就可以马上开荤了。
现在,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手,都给我闪一边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起床了,吃了点东西就开始风风火火地搬家、打扫新房子、买东西、布置房间,收拾床铺,吴澄又自己回去租住房那边找房东,退了租房,忙完了回家,都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
季覃累得不想动弹,更别说做饭了,吴澄只好又下楼去打包了一些吃的东西上来。
窗明几净的客厅里,两人坐在造型别致的实木椅子上,腿儿舒舒服服地伸展着,胳膊肘儿垫在铺着纯棉桌布的桃心花木饭桌上,即便只是吃着外面小餐馆做的简单饭菜,也觉得惬意,因为对比起前段时候在租住房里吃个饭手脚都伸展不开的局促,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三室一厅的房子季娟季覃和吴澄各住一间,季覃住在中间的屋子,采光最好,足有十五平米的房间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床、衣柜、置物柜、书柜、书桌等家具,地上铺设的实木地板重新上了油漆又打了蜡,有些亮晃晃的,在吴澄的建议下买了一块一米见方的白绒绒的地毯,看起来舒服多了。
可惜这么好一房间也没能挽留住季覃。
他又跟吴澄挤一张床上,热乎乎地贴在人家身上说话,还凑得很近,嘴里的热气直钻耳朵眼,撩拨得吴澄裤裆里硬得发涨,又不能真把季覃怎么样,烦得要命。
吴澄逮住季覃在自己的胸口乱画的小手,哑声说:“行了,你回屋去吧,你这样撩,我晚上还睡不睡觉啊?”
季覃眨巴着眼睛,说:“咱以前不都这样抱着睡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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