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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伤口舔一下就好了。”
晏白青撑起上半身,面不改色把他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又看向他的手,“手给我。”
“……你要不要这样,”
沈示震惊得半晌才说出话来,他是真的不想擦碘伏,但更受不了这样的“消毒”
方式,声音都快带上哭腔了,“你丫给我起来,我擦,我擦!”
晏白青没把这句含沙射影的骂娘听进去,在转过身去拿棉花棒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舔了一下嘴唇,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过了一会,守在校医室门外的沈枭航听到了沈示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直觉晏公主可能对他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想破门而入,又觉得自己身手实在不行,在门口抓耳挠腮半天,最后干脆来一个眼不见为净,丢下哥们儿自己跑了。
三分钟后,沈小二顶着胳膊腿上东一块西一块看起来像是随时要毒发身亡的黄褐色回了篮球场,彻底沦为围观群众——本来还想上去打最后十分钟,被晏白青用眼神钉死在了观众席上。
没了社长这个顶梁柱,比赛结果可想而知,简直是一中篮球史上最为惨痛的一次滑铁卢。
每个人从球场上下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大好看,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水平太次,怨不得别人。
好在他们现任社长本来就没什么强烈的好胜心,嘴上说着要给前社长长脸,实际上输了也就输了,并没太当回事,当天晚上还庆功般地请大家出去吃宵夜。
第二天还是周末,一群熊孩子晚上九点多才踩着自行车出门,呼啦啦地涌入路边的烧烤摊。
吃宵夜这种事,沈枭航必定是会过来凑热闹的。
此时正是生蚝上市的时节,他大手一挥点了五十个碳烤的,又要了箱啤酒,硬是凑了套痛风套餐,誓要今晚一醉方休。
晏白青才第二次参加这种“集体活动”
,显得有些生疏,别人各种吹牛的时候,他就在边上默默地剥着虾。
今天上场打过球的几个人看他个子高,又经常来围观,把他也当成了爱好者,开始撺掇着他加入篮球社。
“来嘛来嘛!”
张扬使出了老鸨揽客的手段,挥舞着纸巾对他说,“咱社团现在就缺你这样的人才,只要你肯进来,社团里这么多……大小伙随你挑!”
“不了,”
晏白青把手中烤得有些粘壳的虾给剥完,放到沈示碗里,又冲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我有洁癖,打不了篮球。”
张扬显然不知道“洁癖”
是晏少爷的万用招式,跟沈小二打着我的旗号各种糊弄人一样。
他思考良久,没有理清楚两者的关系,只能暗自感叹年级第一的逻辑太过强大,举起啤酒对他敬了一杯。
沈枭航点的一堆生蚝陆续上来了,他一边嚎着“是男人就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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