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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雁栖赶紧住了嘴,再说下去,感觉像私定终身似的。
祁默却自然地接过他的话,笑着道:“好,许老师就放心把你的明天交给我吧。”
许雁栖:“……”
这样感觉更不放心了,可不管这颗心到底放不放得下,结果已定。
许雁栖长长地吸了口气,憋了一会儿,坦然接受。
……
“祁默,你回来了呀!”
閑不下来的呱唧转到客厅,看见了和许雁栖相对而坐的祁默,它兴奋地飘过来,仿佛见到了失散已久的亲人。
呱唧头上还顶了只猫,许雁栖实在看不明白,这瓜瓜是怎麽做到在呱唧头上躺得如此安稳,甚至呱唧还在快速移动,小脑袋一颠一颠的,都没把瓜瓜给颠下来。
或许这就是不同物种间,难以跨越的理解鸿沟吧。
“哟,您又顶着咱瓜姐到处撒野了,不是说好了不让它爬到你头上去吗?”
祁默和呱唧打了几句嘴炮,转头跟许雁栖说,“我还以为今天见不着它呢。”
他不说还好,一说许雁栖就想起他昨晚逗弄他的事情。
可惜许雁栖从来没学过什麽叫兴师问罪,遭遇了不公平对待,他只会用眼神进行控诉。
只是他眼里的不满似乎不太够,祁默竟然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抱歉,抱歉。”
祁默揩掉眼角的泪花,断断续续道,“昨晚我就是怕你住得不习惯,想着搞个什麽氛围制造器出来,不说有多大作用,心理上能有点安慰也不错了。”
这个原因许雁栖也能想得到,可是他不明白为什麽要给呱唧编造一个身份。
祁默总算笑完了,声音也正常了:“还不是这哥们儿太呱噪了,你喜静,昨晚又是漏水,又是搬家,我怕吵到你了。
不过我真没想到你会拍呱唧脑袋,毕竟它的啓动方式就是拍脑袋。”
不说祁默没想到,许雁栖也没想到。
“对了,它今天有烦到你吗?”
祁默问道“它在家都干了些什麽?”
话多是真的话多,但是没到烦的地步。
不过祁默问起,许雁栖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他,包括呱唧还会和瓜瓜无障碍沟通这件事。
哪曾想,祁默听罢,笑得更开怀了。
“它哪会什麽猫语,它都是胡乱叫的。”
祁默捂着肚子,笑得倒抽了口凉气。
许雁栖一怔:“什麽?”
一旁的呱唧还怪实诚的,马上帮忙为祁默作证:“是这样的,雁栖,那的确是我胡乱叫的,我真的不会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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