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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太医还说,程婉蕴长高长大了,这时候有孕会比去年更容易生产。
而且二胎生产一般都比一胎更快,孕期好好保养,不会特别受罪的。
胤礽又让人去四爷那儿把官嬷嬷再请回来,那宋格格反正已调理得差不多了,在他心里旁人的格格哪有什么相干,自然得紧着他的阿婉!
送完太医,安排好接官嬷嬷的事儿,胤礽板过阿婉的肩头,深深吻了下去。
一见这情形不对,青杏她们立刻抓猫撵狗地蹑着脚跑没影了。
“阿婉,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两人吻得气喘吁吁,胤礽将人抱在腿上坐着,又贴着她皙白修长的脖颈亲了又亲,“每回遇见不顺当的事儿,你这儿总有宽慰我的惊喜。”
程婉蕴也不知太子爷在外面受了什么气,难不成是为了这婚事?但太子妃在历史上据说人很好,不过听吃瓜居士小唐的口气,这太子妃的家世放眼京师宗室勋贵多如狗的态势下,好像很不够格的样子。
不过太子爷也没见过太子妃,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共度一生的正妻长得什么样儿、性子怎么样儿,能不能合得来……贵为太子依然得接受盲婚哑嫁,程婉蕴不如怜爱地摸了摸太子爷的头。
“二爷,您学着我,凡事往好处想,那些烦恼的事很快就不烦了。
我一直觉着事有两面,福祸相依呢!”
胤礽捏了捏她小鼻子:“平日看你也不读书,你说话又还挺有哲理。”
程婉蕴骄傲地挺起胸膛,她上辈子也算读了十几年的书了,谁说她不读书。
两人温存完,程婉蕴便起来替太子换衣裳,却听说李侧福晋那头倒生了一件让人吃惊的事儿。
那时候她正给穿戴衣裳,扣上他颈下最后一粒盘扣。
她与太子爷挨得极近,因身高的缘故,她眼睛能毫无阻碍地欣赏太子爷那线条明晰的下颌线,然后她发现太子爷耳廓似乎新长了个小痣,那痣颜色有些淡,看上去竟像叫人用指甲掐出来的印子似的。
就有点欲。
程婉蕴咽了咽口水,不由胆大包天地生出了伸手去掐一把的念头。
这时,青杏进来拯救了太子爷的耳朵,她有些踌躇地来回:“金嬷嬷在外头跪请太子爷去瞧瞧李侧福晋。”
李氏从不做这种半途截人的事情,而且她有了小阿哥以后对太子爷也颇有些无欲无求的,所以程婉蕴吃惊地扭过头:“她可有说什么事?”
青杏摇摇头。
“我去瞧瞧。”
胤礽很平静。
程婉蕴目送太子离去,就觉得这里头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但太子爷不说,一定是觉得不适宜她知道的事情,她趋利避害的本性与直觉让她从不去问。
她昨日本想开口为妹妹的事情求太子,谁知被岔开了话题,她没找到机会。
正想等太子从李侧福晋那头回来再开口,添金却一脸喜气地来回说,程三姑娘复选被撂牌子了。
程婉蕴不由大喜。
婉荷不用进宫耽误一辈子,以后还有机会能选一个好夫婿琴瑟和鸣,多好呀!
而且进了复选再被撂牌子,说明她曾好到被皇家看重,算是十分体面的事情,以后说亲十分有竞争力。
程婉蕴就觉着她们程家这次运道来了!
当然,她并不知道——谁也没有想到,婉荷在宫中等候复选结果的日子里,曾为她结下一份善缘,这份善缘竟在不久的将来帮着她与太子爷渡过最难的那道坎。
话说回来。
到了下午,程婉蕴就从碧桃和唐格格的嘴里知道了李侧福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氏据说做了个奇异的梦,梦里佛光普照,一位衣衫褴褛的僧人在梦中将她点化,让她竟就此顿悟。
醒来后,她眉心多了一颗朱砂痣,竟与梦中高僧赐她的红檀佛珠一模一样。
因此,李氏请太子爷准许她将东配殿的耳房设为佛堂,供奉释迦牟尼的佛像,她要身着缁衣带发修行皈依佛门,一生持戒禅修,静居东配殿,从此不过问红尘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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