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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从侧门附近翻墙而入,偌大一座宫殿,晚歌走了半盏茶的功夫也没遇见一个人,后院处倒是栽种了一大片凌霄花,就搭的架子来看,应是这近几年弄的。
看来这些娘娘们在宫里确实挺闲的,个个都在莳花弄草。
越往前走,药香越浓,看来是真的如传言中所说的向郑太医学习了医术。
南边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下似乎坐着一个人,晚歌仔细辨认了一番,衣着虽然算不上华丽,但也不是宫人的装扮,该不会这就是怡妃吧?
晚歌放轻脚步,慢慢靠近,这人好像捧着一本书睡着了?身边一个宫人也没有。
都走到这了,不如就看看这位怡妃长什么样子。
正当晚歌探头探脑时,怡妃睁开了眼。
晚歌紧张的靠在树后连呼吸都停了。
“出来吧。”
声音温柔。
她这般小心还被听到了?难道怡妃也是个什么高手?不至于吧——还是说她在跟别人说话。
事实证明晚歌想多了,人家这话就是对她说的。
四目相对之时,二人都挺惊讶的。
她······她是锦书?晚歌曾经看到过书生的画作,那画像上的锦书和眼前这人有八分相似。
她找了那么久打听那么久竟在这里意外遇见了?
而怡妃大概也没想到出现的人是一位从未见过的宫女,双眼尽是惊疑。
晚歌率先开口问道,“娘娘可认识锦书?”
纵是莽撞无礼也顾不上了,她只想快点确认。
怡妃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叫人,只是一直打量着她,确认自己不认识后才开口问道,“你是谁?”
“奴婢叫晚歌。”
“你找锦书有何事?”
怡妃眼里有些戒备。
“替一个人捎个口信给她。”
“哪个人?”
“一位书生。”
“书生?”
怡妃神色渐渐慌乱,见晚歌又要张嘴她迅速抬手制止道,“你先别说,让我想想。”
“是他要娶妻了吗?”
她的语调中有些难以抑制的哽咽。
晚歌摇头。
怡妃松了一口气,心神这才慢慢稳了下来。
晚歌心里突然泛起一阵苦涩,她看出了对方的不安——这个女子怕自己所做一切付诸流水,怕被辜负,所以听到有口信捎来第一反应是他娶别人为妻了。
没有任何消息,也看不到希望,纵是这般内心煎熬地度过一日又一日,她还是从未放弃过他,治病救命的银钱不曾断过,甚至困在宫墙之内还学起了医术,桩桩件件都是为他,可是她这么为之努力的人却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晚歌突然不知该如何跟她说。
怡妃的眼里渐渐生出喜色和希冀,“那——是他已经病愈了?”
晚歌还是摇头。
怡妃嘴角的笑意微微僵住,她可能已经猜到了,但她不愿再开口。
就这样沉默着离开了。
她是锦书,可她似乎不想知道答案。
晚歌微微叹了口气,原路折回,出了延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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