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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封信上说,打扫的佣人总是听到姑母在发疯时呼喊类似‘爱德华’或是‘爱迪’的音节……”
他沉默片刻,继续道,“有一次,那人还听到姑母大声喊了一句‘爱德华在地下,他们要把他埋到酒窖’……但也只有那一次,那人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
闻言,布朗探长的身体不由前倾:“所以,你们就认为爱德华·福里斯特被杀了,还被埋在自家的酒窖里?这是否有些过于草率?”
埃斯蒙德的脸色非常不好,却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当然,我们一开始也不相信这个消息。
这太荒唐了!
爱德华可是他唯一的继承人,就算他再是个混蛋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用力握成拳,“可当我托朋友去南陆寻找他的踪迹时,却不论怎么找都找不到!”
“后来我自己也去了趟南陆。
你该知道,南陆虽大,但从马黎去南陆的路线就那么固定几个,所有港口我都去了!
我翻遍了近三年的出入境记录,可什么都没有!”
青年的语速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粗重。
“我……花了半年时间,拿着他的照片,把马黎在南陆的殖民地都走了一遍,可什么都没有……哈哈,艾略特那个傻子,他收到的信无一例外,都是从那些地方寄来的啊……”
埃斯蒙德深呼吸了数次,这才睁着通红的双眼看向桌对面的探长,“你告诉我,除了‘爱德华从没来过南陆’这个理由,还能是什么?”
…………
其实,也会有其他可能性。
比如爱德华·福里斯特确实厌倦了家里的生活,想要与过去一刀两断,所以才乔装打扮来到南陆,一直以假名示人。
斯通兄妹站在亲人的角度上可能无法做到完全理智看待这件事。
比起相信自己的表兄弟是一个冷血到连母亲都不顾的混球,他们也许更愿意相信疯子的呓语。
看着面前拥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的兄妹,布朗探长没有多说什么,只继续他的问询:“所以,你们决定炸了酒窖。
就是为了验证那个‘报信人’说得是否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赔一个酒窖而已,我还是赔得起的。”
埃斯蒙德高傲地仰起头,“但如果那是真的,我们不但有机会给爱德华报仇,还能把玛丽姑妈接走。
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赌局。”
足够自信,也足够自大……真是个大胆的赌徒。
布朗探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直到这个自大的家伙回想起之前的对话、惭愧地撇开视线才收回目光。
“接下来说说你们的内应吧……”
探长头也不抬地记录着,根本不等青年出声狡辩便打断他,“行了,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是奥德茨太太。
现在请她过来一趟。”
斯通兄妹都没动,站在门口看守的警员应了声,很快开门出去了。
“这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没必要再牵扯别人!”
埃斯蒙德见警员要走,立刻就打算起身阻拦。
“现在是谁炸了酒窖已经无所谓了,先生!”
布朗探长的声音及时制止他的动作,扬声道:“在你们看到那具干尸的时候就被耍了,那是希尔科罗男爵给你和斯通小姐精心准备的陷阱!”
埃斯蒙德不可置信地转身:“什、什么?”
“我们现在的调查重点在是谁杀了男爵阁下。
至于你炸了酒窖的事,鉴于庄园主人已死,你可以在之后和继承庄园的人商议,我不负责这方面的事宜。”
探长用笔尖敲了两下本子,“现在请坐下,回忆一下你们昨晚看到干尸后又做了什么。”
“我们……就直接回去了……”
埃斯蒙德还没从那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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