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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回来陪他过夜了呢,贺春景迷迷糊糊地想。
不多时,他身边床铺沉了沉,冒着潮气的一具身体毫不客气地拱到了他的身边,伸出手紧紧给贺春景的腰搂住了。
贺春景这才彻底惊醒,低头一看——腰间那颗大脑瓜,不是陈藩又是谁!
弯崽码头陈藩身上寒凉的湿意透过毛巾被,洇在贺春景大腿赤裸的皮肤上。
贺春景往窗外看了一眼,橙黄色暖光里穿引了千丝万缕细白银线,雨点声被风摇树叶的动静遮盖住了,他这才略显迟钝地发现窗外落了雨。
陈藩少见地没有把头发抓起来,细碎刘海遮在眉眼上头,平添几分天真乖顺的孩子气。
贺春景意外察觉,与往日的意气风发不同,陈藩此刻看起来有些疲惫。
神情蔫巴巴的,尽管绒扇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但仍掩盖不住阴影底下泛着青的皮肤。
“陈藩?”
他小声试探。
陈藩的回应是把脸更深地埋在贺春景腰间,并来回蹭了两下,手臂也收得更紧了。
贺春景的脸腾地热起来,这是在干什么!
他用力把陈藩的脸从自己怀里拔出来:“陈藩!
你湿漉漉的,先去洗澡再……再干别的!”
他的本意是让陈藩松开他,去洗个澡换身干爽衣服,两人再坐下来有事好说,不然这样水涝涝在床上滚作一团像什么样子。
陈藩人累嘴也不闲着,连眼睛都不睁,张口就来:“你想让我干点别的?”
贺春景最受不了他说混账话,一个巴掌糊在他脸正中央,揪着刘海把那张俊脸推得远远的:“你半夜三更过来犯浑来了是吗!”
话音未落,贺春景手腕子就被陈藩握住。
他吃痛松手,陈藩趁机把掌心滑进贺春景手里,和他十指相扣着把手牵到一旁。
“我好累,”
陈藩嘟哝了一句,“抱一会儿。”
贺春景愣了一下,陈藩在他面前从来都那么游刃有余,何曾显露出一星半点的弱态来?他今天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对劲。
回想起三天前陈藩匆匆离开时,陈玉辉说起的那个“陪陪她”
,十有八九是和这个有关。
他猜得没错。
赵素丹接连一个礼拜没怎么看到陈藩,状态变得很不稳定,连着大闹了三天。
这些天陈藩衣不解带陪在她身边,随时随地配合她聊天说话弄巧卖乖才算把人安抚好了。
陈藩在家里待得快要窒息,今夜看赵素丹吃了药睡下,这才想也不想地逃离了别墅。
出门之后他淋着雨走了一阵子,实在无处可去,摸到口袋里陈玉辉留下的备用钥匙,才想起还有这么个地方可以收容他。
而且这地方还有贺春景,他喜欢和贺春景待在一块。
贺春景头一次见他示弱,打心里生出一股不知所措的感觉来。
他傻呆呆任由陈藩搂着,二人就着一趴一坐的姿势僵持了分钟,贺春景终于忍不住,伸手又推了推陈藩。
“你起来,别真睡过去了。”
贺春景往边上撇了撇腿,发现大腿上已经有明显的湿痕,想必那毛巾被已经不能盖了。
陈藩竟像是在这短短几分钟里陷入了沉睡,被他从梦中推醒了,抬头递过来一个迷茫的眼神。
“这样不行,你吃饭了没有,我去弄点吃的,你洗个澡。”
贺春景强拉着他坐起身来,也顾不上和他计较这情侣般的做派。
“没有。”
陈藩被贺春景腿坐在床沿上,含糊应了一句,而后伸出手用力搓了两下自己的脸,打起些精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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