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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我家娘子最近胃口不好,就贪这口,可这店铺定了条规矩,每人只售两串,公子要是只买一串,能不能均出一串给我?”
那人也是不认识裴安,若是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必定不敢说这样的话。
裴安拒绝道:“不行。”
“想多买,自个儿再重排啊,谁家里还没个媳妇儿,就你会疼人。”
前面一人回过头来,冲刚才那人怼了一句。
那人立马笑着道,“是是哎,真的搞不懂这女人的心思,这糖葫芦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整日念叨,非得买回去了才罢休”
“她们吃的是这糖葫芦吗,她们要的只是这份折腾,这糖葫芦能随手买来说不定还不稀罕了呢,知道是咱站一个晚上买回去的,必定心花怒放”
那人说完又回头瞅向裴安,小声道,“我看这位公子爷品貌不凡,说句冒犯的话,就公子这张脸,家里的夫人也该满足了,怎还放心让公子出来,就不怕被旁的小娘子勾了去。”
那人说完,示意裴安往后瞧,后面排过来的几个小娘子,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都盯着他看了半天了。
裴安并没回头,想着适才那双被月光灯火照得璀璨明亮的眼睛,笑了笑,一副傲娇之态,狂妄张扬,“我夫人容貌绝色,该担心的人是我。”
众人: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还真没见过这么张扬着夸自己媳妇儿的,前后几人都愣了一下,半晌都没吭声。
疼媳妇儿疼到了这份上,要么是高手,要么就是个耳根子软的。
卫铭隐身立在不远处,本就讶异于主子今儿的这出行径,听闻此言,眼皮子当下跳了跳。
记得当初他从塔庙见完王家娘子一回来,便定了主意去提亲,自己还好奇问过一句,“主子这是看上眼了?”
他答:“我图的是她的色吗,肤浅。”
—夏季的夜风吹在人身上,一点都不凉,很舒服。
芸娘坐在那一动不动,待头顶明月上了树梢,裴安终于拿着两串糖葫芦,回到了她跟前,递给她,“嗯。”
糖葫芦粒粒晶莹剔透,芸娘目含感激,“多谢郎君。”
不过两串糖葫芦,有什么好谢的,裴安弯身提起了她搁在身旁的灯笼,带着她提步继续往前,“快吃吧。”
两串她也吃不完,芸娘跟上他脚步,递过去一串,“郎君也吃。”
“不用。”
“郎君排了这么久,就不尝尝?很甜的。”
“你吃就好,我不喜欢吃甜”
“郎君张嘴。”
裴安:她手里的糖葫芦突然送到了他嘴边上,垂下眼就能看到,裴安无奈,张嘴一咬。
“怎么样,甜吗。”
“嗯。”
“那再吃一口”
适才同他一起排队的几人,听了他那一番夸词之后,暗里早就打定了主意,非要瞧瞧他那媳妇儿到底有多好看。
如今偷偷跟过来,正好看到芸娘踮起脚尖往裴安嘴里喂糖葫芦。
小娘子身段窈窕,依偎在公子身旁,盈盈笑意拢在脸上,愉悦之态百般娇媚,跟前街市上的一切,连同月色在她跟前,仿佛都失了几分颜色。
几人愣愣地站在了那儿,方才知那位公子一点都没夸大其词,确实乃人间绝色。
—裴安很少吃这种哄小孩子的东西,小时候尝过一回,味道太甜,之后再也没有碰过,今日稀罕,一串都让她给喂进了嘴里,倒也没有想象的那般难吃。
难得月色亮堂,回去横竖也没什么事,裴安陪着她走完了整条街,越往前,灯火越稀疏,头顶月色却明亮了许多。
两人在明月下的影子拉出好长,像是踩了高跷似的,紧挨在一起,投在了整条路中间,周围没了人,只剩他们,耳边热闹散去,也没觉得冷清,反而心中涌出了一丝暖意,不想让人来破坏了这份宁静。
他转过头,见她手里还拿着那串糖葫芦,竹签上还剩下一颗,不由问道,“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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