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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姜芷被呛了一下,痛苦地咳着。
药没咽下去,胶囊的皮又化了,尝到苦味,姜芷眉头皱得更紧,全都吐了出来。
看到自己的床单打湿弄脏,祁鸩愤怒地捏着她的下巴,“再吐出来信不信我弄死你!”
许是听到了祁鸩的威胁,姜芷身体轻轻一颤,小嘴一撇,委屈巴巴的,但人依旧没醒。
管家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少爷,你这么喂药是喂不进去的。”
“那要怎么喂?难不成要嘴对嘴——”
话未说完,他看了管家一眼,“你先出去,待会儿陶医生来了,直接带过来。”
“是。”
管家识相地离开。
祁鸩脸色难看地拿起胶囊像吃毒药似的放进嘴里,随后掰开姜芷的嘴,嘴对嘴地将胶囊用舌尖送到她嘴里。
“卧槽——”
门口突然传来了男人惊呼的声音。
祁鸩起身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槽什么槽,还不快过来看看。”
“咳咳......”
姜芷又难受地将胶囊吐了出来,祁鸩看着她的脸色阴沉地能杀人。
陶少成立刻给姜芷做了检查,“真牛,快烧到四十度了,打个肌肉针吧。”
祁鸩皱眉,“肌肉针打屁股?”
“不然呢?打脸?”
祁鸩冷冷地睨着他,“不行。”
陶少成很快就明白了什么,无语道:“我是个医生,医生面前不分男女,话说回来,这女人谁啊?你竟然把她带回檀宫?”
檀宫是祁鸩的外公外婆给女儿的嫁妆,祁鸩母亲为情所伤出家后,这里便成了祁鸩唯一的家。
祁鸩从来没带人来过檀宫,没想到竟然被这个女人破了初。
祁鸩懒得说话,陶少成只好给姜芷挂上药水。
他盯着姜芷看了好一会儿,摸着下巴说道:“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她啊?挺眼熟的!”
下一秒,他惊呼道:“卧槽,这不是祁长风的新欢吗?她怎么会在你家?不对——我刚刚好像看到你嘴对嘴给她喂药了!”
陶少成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们这......什么情况啊?”
祁鸩无所谓地松了松领带,“睡过几次而已。”
“睡......睡过?靠......她可是祁长风的女人,你睡谁不好,睡她?”
“我想睡谁就睡谁,不行?”
陶少成:“......行行行,你祁二少开心就好。”
陶少成看着床上即便是生病都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的确有当祸水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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