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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陈沅岚脸上微臊,“对了,你也别唤我‘夫人’了,我姓陈,名沅岚,你唤我‘沅岚’便好。”
“这……”
“无需为难,在这儿可没有那么多规矩!”
陈沅岚再度拉上聂秀清的手,心情也好了许多。
邺沛茗嘀咕道:“当初让你喊我‘沛茗’,你的表情就像我欺负了你一样,如今喊别人倒是爽快!”
“你、你怎能跟她一样?!”
陈沅岚瞪了她一眼,拉着聂秀清走开了。
“我跟她怎么就不一样了?”
邺沛茗摇了摇头,嘀咕着跟上了她们。
陈沅岚拉着与村长独处的姑娘的手,与之相谈甚欢,而他们的村长却孤零零地走在后面,这让南岭村的村民们颇为好奇。
“村长夫人不是去捉奸的吗,怎么这么高兴地回来了?”
“嘿,我就说夫人是个大度、有分寸的。”
邺沛茗心道,这些人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村长夫人的心得多宽呐,村长都要被勾走了,她还跟人家情同姐妹呢!”
邺沛茗一听这话就知道定是哪个义愤填膺、勇于为女性发声的大姐说的,只不过她想这位大姐怕是发错声了:陈沅岚与聂秀清如今是否情同姐妹她不清楚,可她被勾走这种事情却是万万没有的。
她在后头摇头晃脑的,村民们又妄自猜测了:“村长定是被夫人训斥了一番,否则一贯从容淡定的村长怎会如此垂头丧气?”
“不过一顿骂换来一位如花美眷也是值得的。”
这么说着便引起了家庭纷争,一道尖锐的女声叫骂道:“好你个马狗子你是不是也想用一顿骂换来一位如花美眷?你想得倒美,如花美眷没有,我倒是可以骂你几顿!”
“哎哟,你个臭婆娘不在家做女红,跑出来作甚?!”
这对年轻的夫妻越吵越厉害,旁人都去劝架了,终于引起了陈沅岚的注意。
她虽然不清楚这对夫妻怎么突然吵起来了,但秉着友好和睦的心思回头,看着神情淡漠的邺沛茗:“你身为一村之长,不去劝一下他们吗?”
“没事,吵一吵感情更加甜蜜。”
邺沛茗视若无睹。
陈沅岚迟疑,她可没听说还有这种说法,不过毕竟是人家小两口的事情,她还是不打算插手了。
宋瑶看见了她,朝她奔来:“阿娘!”
宋瑶的视线落在聂秀清的身上,又想起村民们口口相传的话,心生警惕:“阿娘,你小心这个女子,她要抢走沛茗!”
陈沅岚与聂秀清俱是一怔,聂秀清满脸尴尬,陈沅岚却是苦笑不得:瑶儿,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什么?
“胡说什么!”
陈沅岚还是板着脸训道。
邺沛茗嘴角一勾,也道:“我可不是谁都能抢走的。”
语气温和,让陈沅岚错以为她有种慈父的感觉。
聂秀清神情尴尬,她总算是理解为什么当初她约邺沛茗去谈事时,旁人的眼光会那么暧昧不清了,敢情她被当成了狐媚子!
解释道:“夫人还请莫要误会,奴是有婚约在身的,此番沦落到此地为的是去寻未婚夫婿。”
陈沅岚诧异道:“可你不是逃荒至此的吗?”
聂秀清点了点头:“是逃荒,也是为了来寻奴的未婚夫婿。”
聂秀清将方才没说的另一部分身世说了出来:她有一位自幼便定下了娃娃亲的未婚夫婿,那未婚夫婿家中原是军将世家,后来他年纪轻轻地便在武举试上大放异彩,成为了一方将士。
可因这些年朝廷腐败不堪,各地又有天灾,导致大小骚乱不少,聂秀清的未婚夫婿便被派到了交州一带驻守。
后来因功又派回到岭南来当训练兵士的教练使,可聂秀清却因家中祸事断了未婚夫婿的书信而失去了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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